来。
书房内,一个士兵上前敬礼:“少帅,张副官传来电报,我们之中混了奸细。从京城一路回来,都有人跟踪。”
“嗯。”裴今寒淡淡应声:“盯紧那个奸细,看看他想做什么。我们的那批军火,送到云华城了没有?”
士兵:“回少帅,军火水路运送,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好,没事了你先下去。”
士兵退下后,裴今寒身着军装,靠着身后的椅子,一份一份的看着收到的那些电报。
在看到一份压在最后面的电抱,眉头皱了起来,朝外喊来一声:“来人。”
“收到紧急电报,敌人先我们一步埋伏在了云华城,从现在开始戒备森严,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乔装便装,裴今寒便出门了,身后跟了几个人。
“将酒宴摆至在聚义厅上,我与同众贤弟叙一叙衷肠,窦尔墩在绿林谁不尊仰,河间府为寨主除暴安良”
台上一个有板有眼,字正腔圆的戏服扮着的,唱了起来。
台下的观众,全部连声叫好。
休休看了几眼,嘴角直抽:宿主,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听的我要被催眠了。
它真的不知道宿主怎么看的下去的,还看的津津有味,全神贯注的听着。
台上边演边说唱的京剧,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道,就是觉得有意思。”
白桑桑吃着东西,边看边吃,可谓是一种享受了。但她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刻的时候,人不多,却因为她的容貌,吸引了一大半的人。
平常这戏园冷清的没有几个人,大部分有钱的都跑百乐门去了,谁还会喜欢听这种古老纯粹传承下来的戏曲。
四面八方围坐着男人,女人有几个都是上了年纪的,有人跃跃欲试偷偷的看了几眼白桑桑,想过来搭讪,却是不敢。
几个男仆人站在了白桑桑身后,看到眼前一言一行都透着优雅尊贵的人,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来。
阮倾城在他们眼里,除了嚣张跋扈脾气暴躁外,什么时候有这种吸引人的气质和魅力了?
让他们更加意外的是,阮倾城竟然来戏园听戏?
这更加洗刷了他们所认识的阮倾城,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差别也太大了。
还有这容貌,天生丽质美不胜收,这跟整天化着那鬼妆容的阮倾城判若两人。
有意思?休休就疑惑了,这不就是咿呀咿呀哟的不知道唱些什么吗?怎么就有意思了?
它又看了一会,然后学起唱了几句:咿呀咿呀哟
白桑桑:“”突然觉得脑海中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很难听。
眼角轻轻的抽了一下:“别唱了,你唱的很难听,杀猪。”
休休也觉得,郑重其事的点头:对吧,我就觉得很奇怪,你怎么就说有意思了?
白桑桑无情扎它一刀:“不,是因为你本来就唱的很难听。”
你你休休突然间痛苦的红了眼睛,委屈吧啦的对着小手指: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那唱的不好听了,他们唱的才难听。
白桑桑青筋凸起:“滚。”
滚就滚,需要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要人家的时候就跟垃圾的踢开。哼,渣女,我在也不要理你了。
白桑桑:“”
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想锤几拳,让它变成甜甜圈,看它还小不小甜甜的。
旁边有人蠢蠢欲动走过来搭讪时,却被一个男人捷足先登,挡在了他面前。
笑容绅士的摘下了他的帽子,长款西装:“你好,这位小姐,我能坐在旁边吗?”
听到声音,白桑桑转头看过去,神情冷淡的拒绝:“不可以,有人坐了。”
她旁边是有个空位,但什么陌生男人上来就让坐,她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那个男人并不介意,笑了笑,又看向空荡荡的那个位置:“哦,这里有人吗?我怎么没看见?”
白桑桑淡笑,好看的眼睛盛满了无害,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你瞎吗?这个不是人吗,鬼小姐啊,你都不问问人家,就占了人家的位置,这就是你的绅士?”
台上唱着戏,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伴奏突然变成了诡异的声音来,听到了白桑桑话的人,都忍不住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有些个诡异的瞄了一眼空着的位置,心里直发怵。
男人顿了下,没有被吓到,俊美的脸温和的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冒昧打扰,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这位鬼小姐。”
周围的人:“”
认真的吗?真的坐下了,虽然知道这个美丽的小姐是在开玩笑,恐吓人,可就这么坐下,她不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