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裴修然这人渣,不给他点痛苦的颜色,真以为她是软柿子了,很好欺负是不是?
仆人吓的呆愣在后边,根本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就呆愣在哪瞪大眼睛看着。
惨叫声连绵不绝,都传出了客厅外,路过的仆人什么的,听到这声惨叫,头皮都缩成了一团,赶紧的走开了,就怕走近了一些,自己也被牵连进去。
裴今寒被请来的时候,眼皮子跳了下,迈步上前,沉着眸抓住了白桑桑的手臂:“何必这么凶残,他是你丈夫。”
突然伸过来的手让白桑桑怔了下,入耳熟悉的声音,她冷淡转头:“关你什么事?有你什么事了,我在教训这个口口声声都要弄死自己妻子的男人。难道你也要管?我到是不知道,堂堂少帅这么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的。”
言语讥讽暗含冷嘲。
“什么意思?”裴今寒顿了下,那双好看的眼眸满是不解。
裴今寒只知道外界对阮倾城的传闻大部分都是从裴修然口中听来的,并不知道这些年裴修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听到了白桑桑的话,他怀疑的视线落在了裴修然身上:“她说的,是真的吗?”
感觉自己头颅骨都要撞碎的裴修然,心里升起一股狠戾来,裴今寒的声音就像救赎,将他从黑暗的深渊中拉了回来。视线模糊的摸索到了裴今寒的大腿,朝着白桑桑的方向,嘶吼出口。
“大哥,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她就是看不惯我,看了我一个一个女人领进门。她不许我碰,还不准我纳妾了?”
“紫儿她还怀着我的孩子,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想把她逼死,大哥你别听她的蛊惑啊。我才是你弟弟,她就是一个外人而已,她就是想看我死!”
有裴今寒在,裴修然的底气便足了,想阮倾城死的心更甚之前,原本他只想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休了她。
可是现在她已经忍不住对他的孩子动手了,他又怎么能容得了她?
借裴今寒的手,除掉这个跟根刺扎在他身上耻辱的女人!
白桑桑已经松开了手,有一个挡在中间的裴今寒当和事佬,她想动手都闲麻烦。
趁间隙际,抬脚就踢了一脚过去,语调冰冷:“裴修然,你这是没死过不怕死,挺会到打一把的。”
“你闭嘴!”裴修然眼中的厌恶迸发:“阮倾城,我受够你了,你一次次让我没面子,连自尊都没有!”
裴修然抱紧了裴今寒的大腿,急急道:“大哥,当初是这个女人,家大业大胁迫我娶了她。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是她硬赖上我的。嫁给我后,她一次也没有让我碰过,之前还化着那恶心人的妆容,我每次都被吓的半死!”
“今天大哥在这里,就请为我做个见证,我要休弃了这个女人!”
白桑桑淡淡的笑,脸上都是自信从容不迫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裴修然的一两句话而失了理智。
好整以暇的抱起了胳膊,矗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裴修然的表演。
那眼神,傲慢又轻狂,看的裴修然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气结又堵气。
“大哥,给我做主啊!”他手抓紧了裴今寒军裤角,眼神厌恶的瞪着白桑桑。
裴今寒皱着眉,垂眼看了眼裴修然,手捏了一下眉心:“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白桑桑有句话说的对,只要不闹出人命,人家夫妻的事,他多管闲事做什么?
想撤回自己的腿,却是动了一下就被裴修然死抱着不放,眉心拧着:“二弟,你先放开。有什么事,两个人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能!”裴修然一看裴今寒不打算管,他便急了:“大哥,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整个人都废了,就是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差点气的我进鬼门关了。”
眼神期盼哀求,裴今寒冷漠的别开了目光。
“修然啊”白桑桑此时在一旁,声音哽咽着开口,好假似真的抹了一下眼泪:“你以前不喜欢我就算了,可是我都嫁给你三年了,你现在要休了我?你良心过的去吗?”
“明明是你看上了我家有钱,你才想娶的我。明明是你好色,根本看不上我,就说我不让你碰。我让了啊,可是每次让你来,你都喝的烂醉如泥,对我动手,破口大骂。”
“我都忍了”极为痛苦的抽噎了下:“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你对我又打又骂?你为什么都反过来说我动的手?”
“我一个柔弱的连碗饭都端不稳,你说我对你动辄打骂?你怎么能如此说我?”
微顿了下,眼泪更止不住,心痛仿佛压抑了很久,才有勇气说下去。
“我都无所谓,可你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要休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啊?”
白桑桑演技上来,将一个被丈夫嫌弃抛弃的深闺怨妇的悲情演绎的淋漓尽致,直叫人咋舌。
反正裴修然已经傻了几秒,反应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