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最近在洗手间一直会闻到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是对于他这种从小受伤不断的人来说,对血腥味就像是鬣狗一样熟悉。
他细细地观察着洗手间的每一个角落,看起来与平时并无不同,若不是自己闻出血腥味,恐怕自己并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会是谁呢?
他心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叶诗诗。
在某种时候,他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他从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孩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江煜思考片刻,决定先去找江修尘,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江修尘确实要比他考虑事情更周密一些。
江煜说这件事的时候,江修尘正在他的房间里画画。
江爸爸和阮妈妈同意收养叶施后,因为没有了多余的房间,所以只能按照之前那样,叶施睡江修尘的房间,江修尘和江煜一起睡。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江修尘被江煜踹到了地上睡。
“血腥味?”江修尘随意地问了句,手上画画的动作依旧没有停,像是对江煜说的话不感兴趣。
“你怎么没有反应啊?”江煜皱眉,他还以为江修尘听到这件事应该会立即采取措施。
江修尘画完最后一笔,停了下来。
他画的一个幽暗的房间,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布娃娃。
“你以为就你的狗鼻子能闻到吗?”江修尘话语中带着淡淡的讽刺,“我在三天前就感受到了。”
三天前就是江煜最开始闻到血腥味的时候。
江煜听出这个瞎子对自己的讽刺,双手交叉抱着胳膊:“谁不是三天前闻到的!有本事你告诉我这血是谁身上的呀?”
江修尘轻笑,对江煜问道:“你受伤了吗?”
“没有”
“那江爸爸和阮妈妈受伤了吗?”
“没有”
“那童童受伤了吗?”
“没有”
“所以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虽然我也很怀疑“她”,但是这并不能证明血一定是“她”身上的。”江煜质疑到。
江修尘摸了摸下巴:“想知道是不是他,看看他身上的伤口不就知道了吗?”
“怎么看?”
“洗澡的时候——”
江煜还没等江修尘说完,抬脚就向他踹去,一脸鄙夷:“死变态,“她”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啊!”
江修尘被踹得踉跄了一下,他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脚印,皱了皱眉,向来平静地声音中带着一丝气恼:“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煜问道。
“当然不是让我们自己去,而是让童童去啊!”
“童童去?”
“你们说诗诗姐姐受伤了?”阮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个哥哥,舔了舔手中的棒棒糖,道:“可是诗诗姐姐没跟童童说呀?”
江修尘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她”恐怕是怕我们为“她”担心才不告诉我们的,我们要想办法知道“她”身上的伤口到底严不严重,万一很严重我们也能及时地送她去医治啊!”
阮童点点头,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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