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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延是河北除颜良,文丑二将之外,最勇猛的将军。
他们作为马延的袍泽,对他的真实武力,自然再清楚不过。
诸人怎么也没想到,颜良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居然还想着去招惹那些怪物。
高览扫视堂下满脸惶恐的诸将一眼,向端坐在主座上的颜良,拱手道:“将军,吕布武艺天下第一,典韦亦有恶来之勇,此二人非我等能够战胜的。
若想在他们的护卫下斩杀丁贼,只有调大军耗死他们一条路可以走。”
“吕布能一剑斩杀马延将军,恐怕霸王再生也不过如此!”
“高将军说得每错,吕布之勇非常人能够战胜!唯有调大军将他们耗死”
诸将听了高览的话,全都纷纷点头附和道。
颜良的武艺虽强,却还在他们的理解范畴内。
但像吕布这样将一流武将,当猪狗一样屠戮的怪物。
那怕他们再如何自大,也不会无知到,觉得自己有与之一战的实力。
颜良闻言,当即摇头否抉高览的提议:“袁家的大军早已被主公调去豫州,我们在冀州可用之兵已经不多
而且此刻甄家态度不明,丁贼又在冀州边境聚兵十万,这个时候动用大军恐怕不妥。”
“咳咳”
就在诸人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一阵轻咳声,从明堂外面传了进来。
这道咳嗽的声音很小,但却让包括颜良在内的所有将领,全都站了起来。
在明堂诸将的注视下,只见一位身穿墨黑色儒袍,带头文士青巾的中年男子,缓缓走进大堂。
黑袍男子面容儒雅,一双深邃的眼眸灵动有神,透着丝丝智慧的光芒。
他的年纪虽然还是中年,但两鬓的长发,却已经斑白。
“军师”
诸人望着走进明堂儒雅淡漠的身影,包括颜良在内的所有人,全都恭敬的拱手施礼道。
“诸位将军无需多礼。”
沮授身上没有一丝高傲之气,他笑着向诸人回了一礼。
最后向主座上的颜良,过罪道:“某不请自来,还望颜将军勿要怪罪在下。”
“哈军师说笑了,颜良岂敢怪罪军师?”
颜良示意一旁的亲卫,在堂内左首位置,为沮授加了一个席座,道:“军师来得正好,原本我想讨论出结果,再找你商讨定夺”
沮授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走向左首的席位缓缓坐下。
他见诸将全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道:“各位将军是不是在为调用大军,围攻丁贼之事,而犹豫不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将在座的所有将领,全都给震撼住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沮授居然一出口,便将诸人刚才谈论的问题,给抛了出来。
颜良望着静坐在左首位置,云淡风轻的黑色身影,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面,满是震惊与骇然。
他与沮授四目相对了一会,努力收拾自己心中的情绪,拱手请教道:“军师料事如神!请为我等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