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就和朋友们分享美食,拿出大圆桌一起吃,140寝室自嗨party,三号室友喜欢喝啤酒,她失眠的时候就会习惯喝酒,她会一箱一箱的购买啤酒,分享给了我几瓶,喝酒适量的情况下我并不会醉,我也喜欢喝啤酒,初中的时候开始喜欢的,我们本地的啤酒,苦涩感厚重,醇香甘甜,回味无穷。
边喝边聊天,不知谁把话题扯远了,一个室友开始说起她的心酸史,一个两个都开始哭。在大学里,未来的东西都很迷茫,不是像高中那样有固定的目标,考上哪个学校之类的,在这里,你以后的所拥有的东西都是未知的。20岁的年纪,还在给家里添负担,同时还要面临即将出社会的各种压力。
酒气开始上头的我,慢慢被这种氛围渲染,也开始委屈,想起我今天的遭遇,不断回想他的那句话,当时的神情。也起了想要倾述的想法,出了阳台,一股闷热的气息飘来,拨通了小潘的电话,这是第一次主动突然打电话给她,熟悉的声音传来,
“喂,咋啦!我的大宝贝。”
“没事,就是两天不见。有点想你。”
“不对劲,老实交代,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是和室友吵架了?”
“没有,”
简单的和她叙述了今天的事情,眼泪也在往下掉,很深的无力感。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你知道吗?他那个时候看我有那种有钱人的怜悯,啊,是你这可怜虫啊!他的话不是主要的,我可悲的发现,原来不是他看低我。而是我自己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很廉价的位置上了,我否定了我自己的价值,我觉得金钱让我自觉低人一等了。怎么办?小潘,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
深夜真的很适合谈心,在小潘的开导下,委屈的心情逐渐得到治愈。喝醉的人,其实除了头晕脚步不稳,心里真的跟明镜似的,这个时候内心的真实想法压都压不住。聊天全程我的头脑都很清醒,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在说什么。
接近30分钟的通话,在互道晚安后结束。由一开始站着通话,到头晕蹲在阳台其中一个角落里。
手机一息屏,眼球在有了眼泪的湿润,能让轻微近视的人,看东西变的更清晰。我的世界突然安静了,近在眼前有一颗黑漆漆的银杏树,草丛有各种虫子的叫声,较远有灯光的长廊里,学生们相依偎着聊天。
与人倾述完烦恼后,所有事情都变没什么好计较了。推开门回到凉爽的寝室里,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人。二号室友因为考研家里还有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太大,自己都哭的眼红还在关心我有没有事。这个女孩子真的像天使一样,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回应她没事,要准备洗漱睡觉了。
麻利的洗漱完,才9点左右。正打算去床上躺着,盒子的电话打了过来,犹豫一下还是接了。
我:“喂?”
“你还好吗?平安到寝室了吗?”
“说什么呢?我早到了。”
“怎么随随便便就跟人出去啊你,气死我了。”停了几秒,又支支吾吾的来了句“陈文康跟个神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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