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红衣黑甲的曹军越聚越多,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
“胡车儿!汝这是何意!欲叛我耶?”
坐吊篮上来的张绣双目喷火,怒气冲冲带着贾诩走过来质问。
胡车儿未答,张泉已挤上前来,平静道:“父亲,你不要怪胡叔,军令是我下的,栅栏吊缆也是我砍断的。”
“泉儿?”
张绣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张泉手中长枪,顿时明白此话不假,看着城外烟尘叹道:“我儿,你可坏了大事啊,那曹操是什么人?当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又是当今朝廷司空,今我父子降而复叛,宛城危矣”
话音刚落。
有声音已从城外传来。
“张绣!枉老夫如此相信于你,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反复小人,快快放了吾儿和子和,不然待老夫攻入城内,鸡犬不留!”
一骑身披红髦者拍马从军阵中掠出,立在护城河沿怒不可遏,数名将领连忙上前,又把他拉往盾阵之后,有这待遇的,不是那曹操又是谁。
“司空大人,你听我解释,此事乃是误会”
张绣满脸苦涩向着城下喊着。
张泉却道:“父亲,劳烦您先去安抚曹纯和曹昂,这里,就由儿与司空大人解释吧。”
城外曹操那一声‘吾儿’,无疑让他确定了那名小将便是曹操长子曹昂,一网捞了两条大鱼,心中底气又足了几分。
“我儿,你军师,拜托你看住犬子,勿要让他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哎”
张绣拌了拌嘴,他本就不是以言论见长的人,现在这种情况,他一脸懵有个屁的解释。
还不如听儿子的话,下城先安抚住曹休和和曹昂,只要他们没事,一切都还有余地,
不由嘱咐身旁贾诩一句,再叹一声,走下城去。
贾诩拱手点头,便静静立在原地。
“司空大人稍安勿躁,在下建忠将军之子张泉,此事与我父亲无关,是我一人之意,张泉以性命作保,只要司空大人退兵,子和将军与令郎绝对会完好无缺地回到您的身边。”
张泉来到城沿,有两张底牌在手的他毫无畏惧和曹操对视着。
“吾为何信你?黄口小儿让乃翁前来答话,张绣,你这背信弃义之人,可敢回老夫之话!”
曹操当然没把张泉放在眼里,继续冲城上喊到。
“司空大人,父亲已然下楼保护曹纯将军与令郎,你若再如此诋毁家父,泉就不再能保证两位将军的安全了。宛城虽小,五腑俱全,有军四万,司空大人若想攻城,大可一试!”
张泉说罢,便退回城门楼内。
城下也没了动静。
胡车儿探了一眼消失在人群中的红髦,问道:“少将军,曹操退回去了,他不会真的要攻城吧?”
张泉一笑,看向至今未发一言的贾诩道:“军师,曹军若是攻城,我军当如何抵挡?”
胡车儿也望了过去。
“少将军又何必明知故问?曹公早在淯水,我与将军已派人请降,曹军尚未打造任何攻城器械,如何攻城?”
贾诩淡淡说着,带着些许不解看向张泉,道:“曹公明德,当今又有王师之名,将军若降曹公,必受重视,久远看,于将军与少将军百利而无一害,不知少将军此番,意欲何为?”
“军师,曹公明德,挟天子以令诸侯;河北袁绍,以大将军之名征伐四地;荆州刘表,雄霸一方;江东孙策,兵掠不服;汉已失其鹿”
张泉看向门外,依旧尘烟弥漫。
贾诩身躯一震,与回过头来的张泉对视一眼,又恢复如常道:“南阳地狭人稀,四战之地,八方皆敌,不足以自立。”
“曹操与袁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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