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和那狡猾的小子学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曹操忙扶起曹纯,看着郭嘉荀攸道:“就是此子雁过拔毛的本事,直让老夫恨的牙根直痒痒,二十名亲兵五十匹马!一人双骑还有余,他怎么不去抢?”
郭嘉和荀攸相视而笑,主公还是那个沉稳的主公。
“不,不对,老夫不能白吃这个亏,公达,你与程昱修书一封,请封建忠将军、宣威侯张绣为平北将军、并州牧;其子张泉为关内侯,领游击都尉。”
正往外走的曹操忽然举手,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二人。
“主公,张泉此子尚未及冠,又无功劳,贸然封侯,是否太过儿戏。”
荀攸一时愣住,有些哭笑不得,这未免也太意气用事了。
“主公高明,请封张绣并州牧,再将张泉封到袁绍一侧,即使张绣不想与袁绍为敌,袁绍也会记恨上这二人,尚未及冠已封侯,这下,张泉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啊,不知天下人会如何作想,哈哈哈......”
郭嘉拍手大笑,唯恐天下不乱。
“不错,平白让老夫吃了挂落,还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曹操洋洋得意。
荀攸上前一步再次提醒道:“主公,可如此以来又给了袁绍把柄,攻讦主公肆意妄为,置天下朝纲于不顾。”
“无妨!他攻讦吾的次数还少吗?对吾有何弊?吾与袁本初,还得战场上一较高下,退兵!”
曹操一挥袖袍,跨出营帐。
——
宛城。
演武场。
张泉与曹昂立于高台之上。
场下两侧分,别立着两队骑兵,军容严整,并无一丝人鸣马杂之音。
左侧虽只有二十人,而他们望向右侧五十人骑兵队伍却毫无畏惧,眼中甚至隐隐带着些许傲意。
而右侧五十人中,大多鼻青脸肿,却看不到半点沮丧,更多的则是跃跃欲试之感。
“张泉,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虎骑人人百里挑一,父亲挑选全军才得五百人,你这五十名西凉骑兵虽日有精进,但是妄想以四日之训就击败曹立率领的二十名虎骑,未免有些痴心妄想。”
曹昂看向张泉,语气淡然道。
父亲还未退兵,张泉就把他从军营接到了宛城郡守府中,几日相处下来,曹昂竟然发现自己与张泉一家相处的意外融洽,除了不能独自外出之外,宛城对他来说可能比许都都熟悉。
四日前,张泉找到他,让他说服二十名虎骑,让西凉骑兵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精锐,憋着一股气的他当然欣然应诺。
于是,这四天来,他们就一起在这里见证了五十名西凉骑兵挨打的过程。
西凉骑兵每输一日,张泉就会在这里站一个时辰纹丝不动,在这寒冬腊月天里站的大汗淋漓,叫什么‘军姿’。
“曹昂,既然你说他们日有精进,那你说说看,这四日,西凉骑兵进步在何处?”
张泉搓了搓冰冷的手,笑嘻嘻看向曹昂。
“这还用说?先前两日西凉骑兵的表现用一盘散沙形容也不为过,如今军容肃整,俨然如一只强军,可见你的军姿、队列之法大有成效,但这些,我虎骑早已烂熟与心,且彼此默契和他们简直天壤之别,今日,你依旧必败!”
曹昂翻了翻白眼,指着西凉骑兵自傲道。
“那好,我们今天来赌一把,若虎骑胜,我就放你们回去;若我西凉军胜,你站一个时辰军姿便可,如何?”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