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开金口,草民怎有拒绝之理,不知少将军想用哪种木材做犁?您只管吩咐,草民做好了亲自给您送过去。”
刘大成眼神流转,恭敬无比。
虽然有些奇怪这位少将军为何想要做犁,但他知道,这不是自己能问的。
自己只需要尽力把犁做到最好,若能侥幸得到这位少将军的青睐,那便再好不过。
“大匠好意张泉心领,只不过张泉今日做的犁,与大匠往日所做可能有所不同,大匠此处可有纸笔?”
张泉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阿五,去取纸笔来。”
刘大成吩咐道,一名伙计连忙走进工坊。
不一会便端着魔盒和一叠草纸走了出来,墨盒里查一片竹篾,恭敬道:“少将军,您要画模子出来,这个用着比毛笔舒坦,您试试。”
“多谢。”
张泉熟练拿过竹篾蘸进墨盒,不由从心底赞了古人的智慧一句,这才是最早的硬笔吧。
前世,张泉的大爷爷便是木匠,墨盒这东西他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可以用熟练来形容,用特殊处理过的竹篾蘸墨,当然比软踏踏的毛笔舒服太多。
笔走龙蛇之下,一副曲辕犁的图纸跃然于纸上。
“这就是张公子口中的新犁吗,为何辕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黄阿楚,指着图中曲辕问道。
“直辕换成曲辕,可以缩短犁辕长度,方便掌握,而且耕牛由平拉犁,变成往上提拉还有这里,改装犁评可改变耕地的深浅,阿楚姑娘觉得怎么样?”
张泉比划着动作,一点一点分析着图纸上各个部位的作用,看向身旁的黄阿楚,隐约觉得眼前这位和三国一位奇女子的身份很是相似。
“我?我不知道的我没耕过地”
黄阿楚慌忙摆手,俏脸微红。
自以为浸染木工多年,却连百姓最常用的犁都未曾仔细注意过,更让人难为情的是,眼前这人的话,她只听的一知半解
“刘大匠,你就按这个图纸上来做,不用精致,只要结实便好,三个时辰,可以做完么?工钱我可以付三倍。”
张泉也不再多问,转头看向刘大成。
毕竟这是好几百年后的东西,就算是那位,这个年纪看不懂也纯属正常。
曲辕犁作为古代中国耕作农具成熟的标志,自唐朝出现,直至今日农村里还能见到不少,足以证明它的实用。
“少将军特意来此,是看得起我刘某人,怎能再要工钱。有这么详细的图纸,两个时辰之内若是做不出来,少将军尽管取草民项上人头,草民先行告退!”
刘大成冲张泉一拱手,转身便钻进工坊。
他是豁出去了,他有预感,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
从这位少将军的神色来看,对这新犁可谓寄予厚望,一旦若是证明此新犁比旧犁好用,作为第一个做出新犁的人,他的功劳和生意自不用多说。
“张公子怎会对木工和农具都如此熟悉?”
黄阿楚迟疑了一下,轻声问起。
“我嘛,从小跟着父亲打仗,看的书也杂,什么就都就知道一点,对了,阿楚姑娘芳名可叫月英?”
张泉自然是信口胡诌,这等事他怎么可能说出真相,趁着转移话题借机问出方才的猜测。
话一出口,只见黄阿楚猛然抬头。
看到此幕,张泉无疑确定下来,这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正是黄月英。
有史书传言黄月英因为是个丑女,所以才起名叫‘阿丑’,张泉是一点不信。
古代和后世一样,也是个看脸的时代,长得丑连官都做不了。
譬如那益州别驾张松,原本是想投奔曹操,奈何其貌不扬不被曹操待见,这才投了刘备。
而荆湘蔡家和黄家,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不知道得基因突变到什么地步,才会生下一个起名都得叫‘丑’的姑娘来。
相比这个,他更愿意相信因为古时荆襄之地方言‘楚’和‘丑’发音相同,才闹出这么个乌龙。
“我脸上有花儿?”
眼见黄月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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