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何家家主何立,还有齐家家主,因为刺杀少将军张泉被抓起来了。”
“不对啊,俺怎么听说是何立欲要强占何府少夫人尹氏,尹氏报了官,这才把何立抓起来的?”
“那尹氏可是何立嫂夫人,还生了何氏嫡子,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谁知道呢,那些大老爷们,私下龌龊事多着呢,不然昨日何府为啥将何立逐出家门?新任小家主还带着重礼去了郡守府。”
一人瞥向军营门外,停靠的大大小小的车架。
在他身旁,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
这些大家族传出的丑事,作为茶余饭后的调剂尤为不错。
不过今日,重点不在这里。
今日的大头戏,可是少将军张泉救下的那位赵府家奴拆线的日子。
以棉线缝伤口,那线可不是人体内长出的东西,就那样留在肉里,肉还能长好?
他们不信,却又想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所以,他们来了。
“来了来了,大家快看,少将军出来了,那厮也出来了,还真是自己走出来的!”
站在前排的人一声惊叫,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了过去。
那日伤势颇重的赵家小厮,跟在张泉身后亦步亦趋,脸上却全然都是喜色。
“都肃静!”
守卫营门的军士大吼一声,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赵田,你脱下上衣,转过身去,我要给你拆线了。”
张泉也不多废话,事实才是能堵住人口最好的东西,直接吩咐道。
“诺!”
赵田脱下衣服,转身背对着众人那一刻。
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
那伤口,已然结了痂,而且没有脓肿,只是微微发红而已。
院门外,不远处的马车上,一名留着长须的老者和一名中年男子,也是互相看了看,震惊不已。
这时,马车内又探出一只小脑瓜来。
“阿翁,张伯伯,我就说张泉绝不会做无把握之事,你们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就你能耐,能把那张泉夸出花儿来,你张伯伯乃是当世名医,难道还没那张泉医术高明?”
中年男子回头想给小脑袋一个脑瓜崩儿,但临近了头,又没舍得敲下去。
少女连忙缩回脑袋,以手捂头。
“此言诧异,黄兄,若说医伤寒内病,老夫或许比这位少将军强上一二,不过若疗这外伤,我是万万不敢行此大胆之举,这当今天下,若说还有第二位医者敢支持此举,恐怕只有吾那位老友了。”
长须老者眼中满是惊叹,自谦道。
“就是你说的那位华佗华神医?”
“不错,老夫还在长沙坐堂时,与这位游历天下的老友一见如故,当时他便说起过,想以桑麻线助人缝合伤口之事,可惜那家人太过惧怕,未敢让他缝合,若是他能看到此幕,应当很欣慰吧。”
长须老者再次看向营门。
张泉已经拿出匕首,一点点割断赵田背上的线头扯了出来。
线头处,只是隐隐渗出几滴血珠,便再无一丝痕迹,伤口没有崩裂。
台下众人,早已被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医匠说至少得半月愈合的收口,竟然五日内都好了七七八八。
神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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