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荀彧。
曹操攻宛城受挫,为张绣请封并州牧他可以理解,但是为一个尚未及冠,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子请侯,作为大汉朝忠实的卫道士,他不允许这等儿戏之事发生。
虽然只是徒有虚名的关内侯,但那也是候位,代表着大汉朝的上层,他当即便回绝了曹操的请求,曹操无奈,只得回到许都后亲自上表,所以耽搁了月余,圣旨才到宛城。
心中不悦的他便上书和天子使团一起,来到这宛城,见一见这位让司空大人破例封侯的张泉。
“长公子,彧为何不能来接你?还是长公子不愿见到彧。”
荀彧摊手道。
“令君说笑了,您日理万机,区区曹昂又怎敢劳您大驾。”
曹昂连忙苦笑赔礼,让开半个身子道:“纯叔,荀令君,我们先进屋。”
曹纯和荀彧闻言怔住,满脸诧异看着曹昂,后者呆立原地摸不着头脑之时。
廊角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
“曹昂,子和将军与荀令君乃是天子使者,留在郡守府有违礼制,你还是和二位使者前往驿馆下宿为好。”
张玉娉娉婷婷从亭廊内走出,微微一礼。
“对对,玉儿提醒的是,是曹昂高兴过度,忘了礼数。”
曹昂一拍脑袋,冲张玉歉意一笑,才回头看向二人:“纯叔,荀令君,吾等这就前往驿馆。”
张玉陪同曹昂将一众人等送至郡守府门口,施礼告退。
“子修,你怎么会住在郡守府?!那张泉没对你怎么样吧。”
离开郡守府三五百步,曹纯便有些迫不及待问道。
曹昂在郡守府实在显得太随便了,简直就跟在曹府一样,这哪是俘虏应有的待遇。
“叔父,张泉就让我住进了郡守府,说是看管,其实待我如客人一样。而且亲自告诉我,他暂且不会与父亲为敌,也不会伤害我,只要敕封的圣旨一到,就会让我跟你们回去,我也就安心住下了。”
曹昂笑道。
“那张泉真有那么好心?某看刚才那女子就像他用美人计来诱惑子修你,想让你在兄长面前说好话,不攻打他南阳才是真吧,子修你可千万别中计。”
曹纯斜着眼睛睥向郡守府方向,眸中全然是不信之色,连声叮嘱曹昂道。
想想那日先诳骗他们进城,又缴了虎骑的械,自己还头一次当了俘虏,他心里还憋着一肚子火呢。
“子和将军此言差矣,我观那女子举止有礼,衣着锦服,落落大方,绝不是舞姬侍女之人。”
荀彧轻笑了一声,看着曹昂道:“长公子,如果彧猜的不错,那位名叫玉儿的女子可是张绣的子侄辈?”
“令君果然神机妙算,叔父,玉儿正是张绣之女,张泉之妹。”
曹昂赞叹一声,不愧是父亲视为肱骨的荀令君。
“长公子可是对她有意?”
荀彧再问。
“叔父,荀令君,我正要与你们说起此事,我与玉儿两情相悦,回到许都我便会禀明父亲,迎娶玉儿为妻。”
被猜到心事的曹昂索性不加遮掩,坦言回道。
“什么?!”
曹纯闻言大惊失色,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曹昂:“子修,你莫要犯糊涂,这张绣还是兄长大敌呢,你要娶张绣之女,兄长岂会同意?”
“父亲那里,我会说服他的。”
曹昂坚定道。
“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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