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姻怎么了?”她焦急地问道。
阿彦深深叹了一口气:“今天戚大夫给小姐看诊,去的时候竟发现小姐昏迷了过去,由于小姐冬日嗜睡,不太醒来,所以她的丫鬟一时没有发现”
白怨慕着急忙慌地赶了过去,只见丫鬟婆子围了一堆,戚大夫正在给盛妆姻针灸,连她来了都没有发现。
她出声询问:“戚叔叔,妆姻现在怎么样了?”
戚大夫满头大汗,这才察觉她来了,忙道:“白姑娘来了?妆姻她现在情况非常不好,恐怕”
白怨慕心下一凉,忙吩咐阿彦去将盛远明和盛临陌请回来。
阿彦慌忙外出办事了,白怨慕见盛妆姻面色惨白,竟如同一张白纸,不由蹙紧了眉头。
“怨慕姐姐。”盛妆姻恢复了一点意识,似乎在唤她。
她忙迎上去,握住她的手:“我在这里。”
盛妆姻视线已然模糊了起来,并不能看清白怨慕,但是听到白怨慕的声音,心中竟安定了几分。
“怨慕姐姐,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我在,你说。”白怨慕只觉得心中酸涩,忍了好久才没有掉下眼泪。
盛妆姻淡淡一笑,笑容是挤出来的:“我恐怕不能见到你嫁给我哥哥的那个时候了。”
白怨慕握紧她的手:“妆姻,你会好起来的,现在不要放弃。”
盛妆姻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个冬天我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外面似乎出了大事,父亲和哥哥经常不在家,你来看我的时候我又在睡着,竟是这样度过了最后的光阴。”
白怨慕实在不忍,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滴在了盛妆姻的手背上。
盛妆姻怔了怔,气若悬丝:“嫂子怎么哭了?”
“我没有哭,我不会哭的。”白怨慕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向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来,“你会好起来的,我一定让你好起来。”
她看向戚大夫,戚大夫堂堂男儿,眼中竟含着热泪,她便知情况不妙,戚大夫抬起眼皮子看向她,半晌,终究摇了摇头。
他的摇头,判了妆姻的死刑。
白怨慕的指尖搭上盛妆姻的脉搏,盛妆姻的脉象极为奇怪,不是她能领悟出来的,难道从今以后就要和盛妆姻天人永隔了吗?
不行!不能这样!
她握住盛妆姻的手,道:“你再撑一撑,我去想办法,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松开盛妆姻,往外冲了过去,戚大夫慌忙拦住她。
“白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说不定苗疆的人有办法救她。”白怨慕道,“我早就想试一试了。”
戚大夫摇头:“苗疆擅长的是蛊毒,不是救人,况且我也认识几个苗疆大夫,也学了那里的药理,若真有法子能救妆姻,我又岂会不用?”
可是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她转身,立马跑了出去,打算去找姚乾。
姚乾是苗疆人,并且诚心投靠了她与盛临陌,说不定会有救盛妆姻的方法。
跑出王府,她急匆匆地朝吏部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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