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阶段的香江,买马可以人人参与,但是赛马却依旧掌握在英吉利上层社会的人员手里,一般人即便是有宝马良驹在手,却也没有参赛的机会和资格。
陈焕升摸了摸鼻子,刚要说些什么,谭家铭却打断了他。
“我知道陈老板你想说什么,我运回来的马匹你一定会帮忙,但如果事不关己,又有谁能竭尽全力呢。”谭家铭说完,连忙摆了摆手,“陈老板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在说明一个事实。”
或许是怕陈焕升多想,谭家铭赶紧补充着,但表情上却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而如果这次生意是你我一起,就不一样了,我可以把马匹的获利跟陈老板三七分成,我七你三,这样陈老板你无需丝毫的本钱就可以长期持有一棵摇钱树,何乐而不为呢。”
陈焕升略微思考了一阵,他并没有被谭家铭所谓的利益所吸引,而考虑是如果这次没有答应,谭家一定还会找别的途径跟自己决战,与其那样,还不如不用麻烦,就这一次任凭谭家出招,自己则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然后一次性把谭家解决掉,免得日后再多生事端。
想到这里,陈焕升点了点头,“谭少爷,你说的确实是让我心动的筹码,没想到你比我技高一筹,我只是赚些马会的闲散银子,而你则要打入内部分一杯羹,此等思虑,在下佩服。”
陈焕升说着,朝着谭家铭拱了拱手。
“诶,陈老板谬赞了,不过听你的意思,是答应了这次合作是么?”谭家铭直白地问道,明显是怕陈焕升含糊其辞,过后不认帐,所以他要听到陈焕升亲口承认下来。
这些小心思自然逃不过陈焕升的眼睛,但既然已经决定了,陈焕升便也不再搪塞,他肯定地说道,“那是当然,我陈焕升说话算话,而且这次合作听起来我是稳赚不赔的,你也说了,我们都是商人,哪有见利而不逐的道理呢,哈哈!”
说完,陈焕升爽朗地笑了几声。
谭家铭见此情形心情大好,他笑着端起茶杯,“我果然没有看错,陈老板确实是个能够把握住机会的人,今日你我就以茶代酒,定下此事,来,干!”
虽然谭家铭表现的有礼有度,但在陈焕升眼里,对方却仍旧是一副猴急地想要拴住自己的表现,不过他并不介意,拿起酒杯在谭家铭杯子上轻轻一碰,随后一饮而尽。
谭家铭见状大喜,也跟着喝了手中茶杯里的茶水,然后说道,“想必这次跟陈老板的合作一定会十分愉快。”
陈焕升微微一笑,“呵呵,谭公子所说自然也是我之所想,不过我最近总是做些奇怪的梦,后来找了位师傅解梦,他说我近期会遇到小人,还要多加防范,否则一定会被害,后果不堪设想,这师傅说的,跟谭公子应该没有关系吧!”他说着,虽扬着嘴角,却眼神复杂地望向了谭家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