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蓁渊笑意浓重,慈爱的像个老父亲,温柔的摸了摸软软的小脑袋。
“软软怎么会错呢?”
对,软软没错。
是陆襄这个不要命的居然敢接软软的电话。
他在游乐园对她的警告都是放屁是么?
陆襄,从他第一眼见到时就没看错,结果在那之后也确实验证了,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那么要好的朋友,在美国互为依靠的青梅竹马。
就是被这么个家伙,弄的要死不活!
他试图劝过无数次,陆襄不是什么好人,不要深陷泥潭。
就这么一句话,从小护着他的发小差点和他打起来。
他说陆襄不是那种人。
蓁渊真的被讽刺的想笑,那陆襄到底是哪种人,非要在被伤害之后才终于明白了?
“软软,这酒吧的规矩还是很严格的,所以是陆襄带你进来的?”
蓁软点点头:“陆襄姐姐本来就在酒吧里,她就出来带我进去了。”
蓁渊皱了眉:“她活腻了么,这种地方也带你进?”
蓁软赶忙摇摇头,觉得程度不够,又摆了摆手。
“二哥,这个不怪陆襄姐姐的。是软软告诉她要进来找二哥,她才帮软软的忙的呢。”
“软软,别再叫她姐姐,很刺耳。”
是么?
那是不是过段时间就该叫二嫂了?
蓁软从头到尾吃的都是个错误的瓜,自己臆想的瓜。
此时还不自知,心里偷摸着乐呢。
蓁渊不觉得陆襄能有多好心。
她的野心从不外露,就像蛰伏已久的狼,伺机而动,结果把你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蓁渊自认为和陆襄不熟,也不想熟。
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就已经这么了解陆襄了。
也罢,知己知彼,没什么坏处。
可蓁软就不一样了。
她就和当初的夏思秋一样,第一眼就被陆襄深深吸引。
然后,好感爆棚。
蓁软对自己认定的事物从来不会因为别人怎样的说辞而改变。
但如果是她爱的二哥说的话,她怎么都会听进去一些。
她就很喜欢陆襄,但还是会很听话的留一些防备。
但这好不容易竖起来的一些防备,在面对陆襄时,会不会莫名其妙就消失到九霄云外了,这是个谁都说不准的事儿。
而且,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日子还很长。
蓁软拿眼瞅了瞅地上散落的七零八散的酒瓶,不满的噘了唇。
“二哥,先不说陆襄姐咳,陆襄。该说不说的,你这酒量是蛮惊人的。”
也亏他喝了那么多还能不酒精中毒。
要是蓁家小姐前脚出的医院,后脚蓁家二少爷就因为酒精中毒又躺进去了,这该多尴尬?
还好蓁家呢,不说权势滔天,不如说是比权势滔天多了些低调吧。
就算是蓁二哥躺进去了,也上不了新闻。
就凭蓁总裁和她的老婆影后往那儿一站,谁能造次?
谁敢造次?
蓁渊挑了眉,明明是淡定的语气,却是抑制不住的神采飞扬:“怎么样,佩不佩服二哥我?”
蓁软直接无语。
二哥,好二哥,您看我这是在夸你吗!?
我就差掐着腰吐槽你好好的搁那儿糟蹋身子喝这么多酒了!
还骄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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