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一人一半,输了算我的!”花衣少女看着徐中玉信心十足的说道,刚才爱赌的那个少年人身上的东西都已经在她身上了。
徐中玉一愣,这样自己岂不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脱口说道:“不大好吧!”
“没有什么,反正刚才赢的东西已经不止二十两了,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小子,你可听见了,这可是她自己说的,输了不能反悔!”络腮胡大汉生怕徐中玉不同意,赶紧要将赌局确定下来。
徐中玉点点头,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络腮胡大汉有点急了:“小子,愿赌就要服输,不能耍赖,你可别吃到明天还没有吃完!”
“放心,半个时辰之内,我就能把这几样菜吃完!”徐中玉肯定的说到。
这里的赌局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尽管天已经完全黑了,却没有一个人回房间,甚至许多在房间吃饭的客人了也围在大堂看起了热闹。
一刻钟后,徐中玉直接端起汤盆喝完最后一口汤,抬头看着络腮胡大汉。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他竟然能够轻松端起汤盆了。
“晦气!”络腮胡大汉舔了舔嘴唇,丢下二十两黄金,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衣少女开心的拿了十两,留下了十两给徐中玉:“你住在哪儿,我待会儿找你玩儿!”
“我刚来,还不知道是那间房。”
“好吧,待会儿我去找你!”说完就随着一个紫衣少妇上楼去了,原来紫衣少妇是这个花衣少女的母亲。
徐寄南过来了,看见桌上的黄金哭笑不得,摇摇头后背着徐中玉随着店小二上楼走去,徐中玉实际上还想再吃点,但也有点担心吃太多了。
他的房间是二楼丙字房,和于大夫的丁字房隔壁。
于大夫来到徐中玉的房间,给他把脉后说道:“嗯今天气色不错,等会我去外面找一些药材,你们不要管我,自己休息!”
“是之前带的药材不够用吗?”徐寄南问道。
“就要到天都峰了,我会配一些药给他吃,吃了之后短期内会恢复一些力气,你们就趁那一段时间上山。”
“于大夫您不上山吗?”
于大夫摇摇头,“太乙门戒备森严,测试期间,非参加测试人员的直系亲属不得上山,我想去也去不了啊!加上我离开医馆日久,也该早点回去,还不知道我家那小子能不能撑住!”
“以小于大夫的稳重,应该没有问题的!您就放心吧!犬子这一路承蒙您的关照,大恩大德,徐某永不敢忘!”说完朝于大夫深深一稽首。“对了,这里有一点黄金,还请于大夫暂且收下,所差费用,待我回到飞龙镇,再一并补上!”
于大夫伸手推开了徐寄南的黄金,“不急,等你回到飞龙镇再说吧!”说完不等徐寄南再说什么就出门而去,留下徐寄南一脸的感激。
徐寄南陪徐中玉聊了一会儿,不放心枣红马和马车,也出去了,
徐中玉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感觉身体有点力气,便爬了起来坐在桌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徐中玉对着镜子一看,镜子中的自己黄皮寡瘦,他都快要认不出了。
徐中玉又摸出装有极品石乳的小瓷瓶自言自语道:“石乳啊石乳,我的病到底是不是你引起的呢?”又暗自琢磨:按照张爷爷的说法,我的病完全不会这样严重,到了太乙门后如果仙人问起病因,我该怎么说呢?
徐中玉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正思索间,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那个能吃的小子在吗?”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能吃的小子,徐中玉一愣,说的不就是自己吗,肯定是那个花衣少女,“在!在!请等会儿!你是不是花衣女孩?”
打开门,果然是那个花衣少女,她的身后还有那位紫衣少妇。
“阿姨好!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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