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委屈的捂着脸不说话。
薄子寅对他是十分嫌弃:“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你这么心虚干什么?”
顾天垂下眼睛:“我这不是拆穿我妈了吗?”
“不然呢?看着你妈作妖,把你姐和你爸搞得身败名裂吗?”
顾芯走过去,顾天一看见顾芯,就鼻子一酸:“姐……”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向着我和爸爸”,顾芯拥抱顾天,“小男子汉,你做的很好,姐姐很感谢你。”
顾天哽咽着点点头:“她们老是欺负你,你又没做错什么……”
顾芯拍拍顾天的背,把他交给薄子寅:“帮他去处理一下脸吧。”
薄子寅眼底十分不耐烦,但还是二话不说扯着顾天:“跟我来!”
顾天离开,江月影还在垂死狡辩。
“顾天向来是跟你们亲的,他的话怎么能作数!”
顾悦捂着脸,哭得稀里哗啦的:“你们沆瀣一气,就是为了把我们赶出去,爸你怎么能这样,我难道不是你的亲女儿吗?难道就因为我没有长这么好看,嫁进薄家给您争光,您就不要我,就要把我扫地出门吗?”
两个人卖惨那叫一个顺溜。
薄亦深笑了。
连陆韵微看着这母女俩的神色都无比的鄙夷起来。
“既然是江女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么查一查监控就知道了”,薄亦深华丽的嗓音说的漫不经心,却让江月影脸色发青,“京城的监控密不透风,相信只要吩咐下去,从李国玉先生到顾家这段路的所有监控都会查个一清二楚……”
“嘶~”薄亦深有点坏,有点恶意的抽气,“之前江女士好像是说过,自己与李国玉先生素不相识的,对吗?”
薄亦深的凤眸波光流转,看向了李国玉。
李国玉腿都开始打摆子了。
“李国玉先生既然说是自己家父无意间得了这幅画……”薄亦深看着吓得已经面色发黑的李国玉,唇角缓缓的勾起,拿起手机,“恰巧,我和;令堂也算是熟识,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令堂到底是如何……”
薄亦深话还没说完,李国玉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错了,是我糊涂了,薄老先生,三公子,是我老糊涂;了,为了这幅画才跟江月影做交易的!”
他痛哭流涕,急忙把自己和江月影的交易一五一十的供了出来。
“都是江月影蛊惑我的,她说只要我做成了,她就将这幅名画拱手相让,我是老糊涂了,这画真不是我偷来的,我只是一时利欲熏心,求求您别报警,更别让我父亲知道啊……”
薄老爷子脸色铁青,怒喝:“给我打出去,这一个两个不成气候的东西,全部给我打出去!打出去后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他是近年来对书画颇有兴趣,因而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小友。
他一直觉得对书画钻研颇深的人必定会高风亮节,不沾世俗,因此也不愿意将他们往那方面想。
谁曾想引狼入室,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都敢利欲熏心作妖作到他面前。
薄老爷子发话,那些伺候着他的老兵们立刻手脚麻溜将李国玉江月影连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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