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明月自我催眠结束,十分平静的做完了护肤,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该做些什么呢?
看个电影好了。
柏明月拿起平板,开始找电影。
找着找着,柏明月把平板一丢,撑起来的精气神全部烟消云散。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玩火自焚啊!”
“竟然在那种场合,那种公共场合,对秦歌表现出了那样的色!欲!!!”
“太丢人了,我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那不是我,那绝对不是我!”
“我怎么可能会对秦歌的肉体产生不良的欲望!”
“不过说起来,秦歌果然是热爱极限运动的人,身体摸起来和那些小鲜肉完全不一样,肌肉硬邦邦的,好像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压上去感受一下……”
柏明月猛地坐了起来。
该死的!
她刚刚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竟然现在还在对秦歌的肉体想入非非?
同一时刻。
黑暗的卧室里,秦歌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手机,放了一首清心咒。
又过了一会儿,他进了浴室,回来时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上床。
一个小时后,秦歌眼睛下挂着两个大黑眼圈,起床穿上衣服,出去夜跑。
一边跑,秦歌一边咬牙切齿。
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个吻就想入非非的男人!
绝对不是!
…
江边别墅。
薄亦深躺在床上,腰上以及腹部的伤口站在进行针灸去淤的治疗。
他不说话,薄唇紧抿,但是颤动的眉尾和额上的细汗还是暴露了此刻承受的巨大痛苦。
程子宴紧拧着眉,针灸结束后,又敷上药,这才用绷带将伤口缠上。
“你每一次都在刷新自己的极限!”
“过奖!”
薄亦深低低的抽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的拿起睡袍,披在身上:“辛苦了。”
程子宴笑了一下:“怕是也辛苦不了几年了。”
毕竟薄亦深看着就是一副随时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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