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唐赫又下来了一趟,然后她因为夜里失眠,还是睡到中午才醒,仍没见到面。
再之后,如姜真羽所愿,唐赫再没有来过,只偶尔打下她电话,又或是颖姐的电话,问下理疗近况。
时间匆匆,又是一周过去。
二月十四号,星期六,也是情节人。
对于艺人而言,尤其是年轻或刚出道不久的艺人,这个节日也算是雷区,会被千千万万个粉丝,以及各娱乐板块的记者盯着。
姜真羽自然是不过这节日的,或是香港这边更注重情人节吧,理疗师给她做完当天疗程,就收拾东西和团队一起急匆离开。
原本以为腰部伤最轻,需要训练治疗会最少,而且没过几天,她就觉腰不怎么疼了。
可恰恰相反,医生说为之后不留下后遗症,腰部则是理疗的针对重点。
她脖子经过这十多天,好了很多,固定器还不能拆,可左右转动幅度比开始大多了,只是仍要谨遵医嘱,近期不能太大幅度动作或剧烈运动。
拿毛巾擦着额上细密汗珠,姜真羽走进客厅,接过颖姐递来的玻璃杯,一口气将里面冲泡的药喝光。
放下时,“嘭”的一声,杯底座和茶几撞出巨大声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在会客厅把理疗器材腾到墙壁的毕颖,闻声扭头,“小心点,都是玻璃的。”
“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姜真羽抬起玻璃杯,仔细瞅了瞅,嘴里嘟囔,“玻璃就玻璃,我是赔不起杯子,还是赔不起茶几。要不要把我卖掉,赔给人家酒店!”
“是赔不起的事吗!这样拿着,玻璃碎了,你手还要不要……”毕颖气得笑起来,过了下,放下手中拎球,疑惑道,“臭丫头,这两天你看什么都不顺眼,到底在发谁脾气。我是没惹你吧!”
“哪有发脾气,我就放个杯子,是你才小题大做!”
姜真羽重新放下玻璃杯,把脖子上毛巾故意丢到颖姐常坐的沙发靠背上,她崴身坐到沙发里,拿遥控器去开电视。
遥控器似乎有点失灵,发狠的按了几下,仍是不行,心中不由一阵烦躁。
后经过颖姐提醒,她才发现拿的是音响遥控器,重新换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胡乱换着频道。
留意到颖姐一直疑窦的望来,她嘟起嘴巴,“看什么看,电视机也能按坏吗,坏了我自己掏钱赔!”
毕颖来到客厅,见姜真羽要起身,她好气的把姜真羽按回沙发。
“臭丫头,给我坐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那个不是要十多天才来吗,提前了?”
似乎是从四、五天前开始的,臭丫头即使是每天做理疗,都心不在焉。
一闲下来,更是各种不顺,各种找事,情绪也异常急躁,而且最近十分嗜睡,晚上很早就进房睡了,可第二天基本都是中午才起床。
喊早点还有起床气,想着可能是臭丫头受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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