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瑶没有错过荷儿眼里的不甘和妒忌,她眼睛微眯,想到另一桩事,她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先把私库的钥匙给我。”
荷儿心里咯噔了下,“无缘无故的,你要私库的钥匙做什么?你想要什么就和我说,就算你进去了,也看不出东西好赖。”
“我再说一次!钥匙!”云夕瑶摊开手。
荷儿被云夕瑶的话弄得心慌,但想到夫人和自己说的话,她又挺起了腰板,“钥匙我没放在身上。”
“现在回去拿!”
“我刚从荷塘边回来,累得很,不想去拿。”荷儿翻了个白眼。
云夕瑶冷笑,她已经给了荷儿机会,可惜荷儿没有把握,那就不要怪她:
“来人!”
荷儿不明所以,这时,门口走进来两个婢女。
云夕瑶指着荷儿,“把这个以下犯上,偷盗主子银钱的丫鬟给我拖下去打板子,不把她私藏银钱的事儿说清楚,就一直给我打下去!”
荷儿懵了,“小姐,我何曾做过?你这是在冤枉我!”
“我是你的主子,我想要你的命,还不是动动嘴的事?我何须冤枉你?”云夕瑶看向两个婢女。
婢女会意,不顾荷儿的反抗,一左一右驾着荷儿往外面拖。
知道云夕瑶来真格,荷儿吓得尖叫出声,边用力挣扎着,“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夫人的人,你想动我,还需问过夫人。”
云夕瑶嗤笑,“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信不信我过去讨要你的卖身契,你家夫人会双手奉上?”
这荷儿真是白长了个脑袋,主子间的争斗,那是主子的事,她一个奴仆,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命,还敢和主子耍心眼。
荷儿愣在原地。
婢女趁此机会,把人拖了出去。
不多时,外头就传来荷儿的惨叫声。
云夕瑶仿若没听到,不说荷儿真的偷了原主的东西,就是没偷,她也准备屈打成招。
一条不衷心的狗,养来何用?
云夕瑶坐到了铜镜前。
刚坐下的瞬间,她就被惊艳到了。
只见铜镜中的人儿,有着标准的鹅蛋脸,肤白如雪,五官灵动精致,特别是那双眼睛,微微眯起时,似有无尽风情。
赚了赚了!
这完全就是按照她心目中狐狸精的模样长的啊!
若不是荷儿在原主每次出门时,都给化个简易版的烟熏妆,怕是早就艳压京城了吧?
这时,婢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小姐,荷儿已经招了。”
这还没一炷香吧?她还以为荷儿骨头硬,能再撑一会呢,“带进来吧。”
相较于拖出去时的光鲜,此时的荷儿很是狼狈。
头发凌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衣裳还沾着点点血迹。
荷儿趴在地上,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怨恨,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她已经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小姐,奴婢错了,你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想要我饶过你可以,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云夕瑶说着凑到荷儿身旁,耳语了几句。
荷儿越听脸色越白,到了最后甚至开始哆嗦,“小、小姐,夫人会卖了我的。”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啊。”云夕瑶看向两个婢女,“带她下去,好好伺候,若往后荷儿还能站起来,就换你们两趴下。”
这是准备废了荷儿!
若是以前的云夕瑶,荷儿只当是在吓唬她,但才吃了板子,这会的她可不敢这么想。
在被卖和被杀间选择,荷儿很快就妥协,“奴婢什么都听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