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吧,这样会让我困扰欸,你爸爸只想暴富,不想谈感情,谈感情伤钱!】
【啊~~~~我的眼睛好酸啊,不想深情对视了,好恶心……】
陆惊宴收回视线,拢了拢衣襟,下床往衣帽间走去。
他一收回视线,脑海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惊宴下了床,作为一名‘贤妻’,陶夭也跟着站起身,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体现一下她的‘贤良淑德’。
陆惊宴的脚步一顿,突然回身。
陶夭一惊,连忙摆出一副温柔而羞涩的神情。
【神经病啊!吓老子一跳!】
陆惊宴:…………
他扯了扯嘴角,“我要去拿衣服洗澡,你要一起……鸳鸯浴吗?”
他的语气多情,但眼神却阴戾。
陶夭再迟钝也看得出来,这个人对突然冒出来的妻子十分不喜,她心里翻了个白眼,微微垂头,羞涩道:“不……不用了。”
陆惊宴突然拽住陶夭的手腕,笑得轻挑,“一起吧,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陶夭强忍着扁人的冲动,额角青筋直跳,面上确是娇羞,“我……我害羞,我们两才……才刚刚认识。”
【卧槽,你个色胚,身子好利索了吗?硬的起来吗你!】
陆惊宴磨了磨后牙床,轻嗤一声,“我醒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不是想要吗?”
陶夭遏制住体内的洪荒之力,面上欲语还休,“我……我只是想帮你换身衣服……”
【老子是在帮你做检查好吗?】
【一个亿一个亿!忍住,陶夭,忍住!你可以的,加油!想想医院里的金子和银子!】
金子和银子?
陆惊宴微微蹙眉,她在医院埋金银?
这个女人是掉在钱眼里了!
陆惊宴松开手,勾了勾唇角,眼下的红痣熠熠生辉,仿佛活了一般。
【卧槽,你个勾人的小妖精!】
陆惊宴:…………
懒得再理她,陆惊宴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砰——
浴室门重重关上,接着响起锁扣的声音。
陶夭无语,啥意思,锁门是几个意思,瞧不起谁呢!
…………
陆惊宴站在花洒下,冰凉的冷水当头洒下,他闭着眼,仰头站着,冲了一会儿,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
真是匪夷所思,难道他差点死了一回,反而得了个特异功能。
不过,通过他刚刚的试验,似乎只有看着对方的眼睛才能听得到她的心声,他一背过身,就再也听不到了。
至于陶夭这个女人,心口不一,心思活络,装腔作势,贪财的很,这样的女人,怎么守得住漫长的岁月,陆家选她来结冥婚,不怕她卷了钱逃之夭夭?
祖父年老眼花,也是糊涂了!
…………
陶夭抱着手,气呼呼站了会,走到房门口,拧了拧门把手,还是老样子,岿然不动。
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到六点了。
不能洗漱,身上难受;没有食物,肚子又饿;怕她不能专心守夜,还把手机给没收了,没法求助。
啧,陆家怎么回事,死人的媳妇就不当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