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姑娘脸上的笑意突然一收,整个魂体开始激荡起来,好像信号不稳定的电视画面。
“行了!你先别荡了,说不说,不说我回家了!”
白裙姑娘激荡的魂体一定,“欸欸欸!你这人怎么这样,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同情心能当饭吃吗?”
“你……”
“我回去了!”陶夭转身要走。
“欸欸欸……”白裙姑娘一下飘到她面前,“别走!别走!又不是刚死的时候,我不得酝酿酝酿情绪吗!”
陶夭:…………
她决定主动问,“你怎么死的?”
白裙姑娘默了默,“是被我男朋友掐死的!”
啧啧啧——
陶夭摇着头,这事上,还有比被枕边人害死的更可悲的事吗?这遇人不淑的下场是赔上了一条命。
最难受的部分说出来了,白裙姑娘便倒豆子般向陶夭倾诉。
“我叫顿珠,出生在是西疆一个小城,三年前,我认识了一个搞音乐的男孩,他说他要来帝都当明星,让我跟他一起来,我当时被爱冲昏了头,就抛下一切,陪他来了帝都,他只会写歌唱歌,生活自理能力一团糟,我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照顾他的生活上!
没想到,他在驻唱的酒吧染上了毒瘾,我们的积蓄都被他拿去吸毒,我想送他去戒毒所,他不肯,我们两就开始争吵,动手,有一次吵架时,他毒瘾发作,就……就把我掐死了……”
陶夭:…………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前人这么多血的教训,跟男人私奔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现在我知道了,嘤嘤嘤……”
“所以,你之所以不肯离去,是想杀了那人渣?总不至于是放心不下那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吧?”
“当然不是!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那还差不多!”陶夭道:“就怕你圣母,原谅他还担心他过不好!”
“怎么能原谅!”顿珠声音变得尖利,“他把我装进一个废弃的油桶里,灌上水泥,抹掉他杀人的痕迹,他只担心自己会被发现,何曾想过我!”
卧槽!这么狠!
“行吧!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帮你报个警吧!装你尸体的油桶在哪?”
“在这个小区后面的公园里,那里放着几个灌了水泥的油桶,红色那个就是装了我尸体的油桶!”
陶夭扯了扯嘴角,“那个渣渣胆子还挺大,居然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顿珠也感慨,“是啊,那些大爷大妈还经常围着我晨练,跳广场舞!”
“行了,我会帮你报警的!”
见陶夭抬脚要走,顿珠急了,“可是过了这么久了,万一警察找不到他杀我的证据,那岂不是不能将那个畜生绳之以法了!”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哦!”陶夭微微眯眼,“要相信警察叔叔!”
“你不帮我吗?”
“我帮你报警,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了,我还得跟警察解释我是怎么知道哪里有一具尸体的,我总不能说是死者亲口告诉我的吧!我要是这么说了,估计精神病院立马就要来接我了!”
“可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几乎跟以前的亲戚朋友都断了联系,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万一警察排查不到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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