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旁的男孩,站直了身子,对那个蛮人喊了一声。
“等一下!”
坐在疤脸男左手边,一个看起来也是汉人模样的汉子站了起来。
“大王,我倒觉得,吉格首领这样做也好,看那皇帝前一阵的回信,太傲慢了!”
疤脸男嘴角抽动了一下,脸颊的疤痕如同一根蜈蚣蠕动一样,看起来更加恐怖。
他看向右手边,那个一副匈奴人打扮的汉子。
“房兄,你觉得呢?”
那个匈奴人打扮的汉子,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
“大王,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静观其变,免得落人口实,右兄弟你说呢?”
那匈奴打扮的人,看向自己旁边那个被称为右兄的。
此人名叫右由友,也是个蛮族人。
只因为他爹是个结巴,所以起名的时候起了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
他原本是西山最凶狠的部落,赤土部落的首领。
尽管那个匈奴打扮姓房的汉子问他,他却跟没听见一样。
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跟睡着了一样。
疤脸男正是仇迟,见右由友没说话,便拍了拍刚才劝说那人的后颈。
“万驷老弟,本王也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跟朝廷有所冲突的好,听我的送客!”
那个刚才还气愤不已的汉子,听疤脸这么一说。
顿时如同一只被抓住后颈的小猫,又缩了回去。
“仇!我这可是为了给你找回脸面,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那个蛮人酋长,被两个汉人士兵强行送了出去,仍旧在回头大喊。
仇迟身边的小男孩一字不落的翻译过来。
仇迟脸上的疤痕扭曲的更加可怖:“告诉他,这事跟我没关系,要是再乱说别怪我把他的舌头拔下来!”
小男孩尖声向外喊了几句,外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那个右由友下巴上的胡须,不易察觉的微动了一下。
他身边的房平,捋着下巴说道:“大王,尽管如此,朝廷也定然以为是我等指使,不得防啊。”
仇迟用手摸着脸颊的疤痕,咬牙想了一会儿。
“嗯,那就麻烦房兄,再给那皇帝去一封信!解释一下。”
“这边,万驷你带上兄弟们,再往大山深处缩一缩!”
“大王你呢?”两人同时看向仇迟,问道。
“有有有……我在,大大大……王不……不不会有事的!”
右由友终于睁开眼,说了一句,原来他也是个结巴。
“对,右先生被称为西山之狐,两位兄弟放心吧!”
……
丹阳,北山,神机营。
刘协不安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总觉得还有件事情还没有干。
可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会是什么事情呢?
刘协正在凝眉深思,门外突然传来两只信鸽同时落到窗户上的声音。
他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其中一个,脑袋上带着一个小面具。
正是猫头鹰专用的信鸽。
刘协迫不及待的先从那个信鸽腿上,摘下竹筒看了一眼。
“发现仇迟老窝”
六个字,刘协心中突然开朗起来,自己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六个字。
他立刻返回书案前,拿起碳棒在纸上写到。
“按兵不动,注意观察!”塞进那信鸽的腿上,扔了出去。
这才从第二个信鸽腿上,拿下另外一张纸。
原来这张是张角写来的,洋洋洒洒一大片,讲述了关羽如何好客。
北上的路上,海平浪静,都是皇上仁慈一堆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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