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都会将她的军了!
那所谓的夜游果奔之症,本就是婰婰胡诌出来的,无非是那夜在东宫他做贼之后被婰婰逮住。
然后嘛……
某位爷下手太快,将他扒拉了干净。
事后还将这事儿诬栽回他头上!
婰婰眯着眼,舔了舔后槽牙,忽然反应过来。
这逆徒萧丑贼本事不小,还惯爱藏拙。
该不会那夜他并未被她摄魂,由始至终人都是清醒的吧?
屋内正是安静。
婰婰忽然开口:
“没想到你身板弱鸡,但宏伟之处很壮观嘛。”
幽王殿下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
那感觉……像是有天雷落下将他给劈裂了一般!
脑子里都在轰隆做响!
哭哭包她在说什么?
他刚刚是神志不清了吗?是幻听了吗?
他亲手盘大的小可爱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语?!
对!
一定是他听错了。
“你这吃什么补的?还是说天生如此?”
某位爷浑然不觉自己的骚言骚语对幽王殿下形成了多么大的心里创伤。
婰婰摸着下巴,眼神瞄下某处,一声大赞:
“优秀!”
幽王殿下瞬间抱紧了怀里的瓷枕。
险些没将枕头给捏碎了。
“本王想起还有公务未尽……”
萧皇极咬紧牙关,“小师姑……早些安寝。”
说完,他老人家扭头就要走。
那架势简直就是……溜了溜了溜了!
婰婰一句‘跪安’还没说完,人已没影儿了。
她眉梢一挑,有点愣。
然后噗嗤笑出声:“啧,这小子还与长辈害羞个什么劲儿?”
幽王殿下是害羞吗?
萧皇极快步走出春风不渡关,离开院子后,他手撑着墙。
头一遭……
感觉到了何为虚弱无力。
真真是脑仁刺痛,幽王殿下低下头,视线下垂了一会儿后,脑海里浮现起了那夜羞耻的回忆。
脸上竟如火烧火燎一般,便是呼出的气都有些灼人。
“主子,婰爷动手打你了不成,你脸怎红成这般?!”
惊鸿忽然出现,咋呼出声。
萧皇极猛的抬起头,脸上竟有几分仓皇。
“胡说八道!”
惊鸿被他斥的一愣,下意识顺着他刚刚的视线往下滑:
“主子你刚刚到底是在看什……”
惊鸿的视线定格在了那两条大长腿中间的风景上。
表情疑惑:
“主子你袍子上也没褶子啊……啊!!!”
惊鸿脑袋上传来剧痛。
却是萧皇极直接将手里的瓷枕砸了过去。
惊鸿痛的是晕头转向,捂着脑袋,委屈里又兼震惊:
“主子……我我我我又哪儿错了?”
幽王殿下脸上笑容荡然无存,眼神森寒到了极点。
咬牙怒问:“那夜你为何不早来半刻!”
惊鸿直接给整神。
“哪……哪夜啊?”
萧皇极眼中厉色一现,惊鸿立马大叫着捂着眼,止不住流泪。
那真真是委屈到了极点。
“还敢乱想,还敢乱看!滚去跳湖,将你脑子里的龌龊给本王洗干净!”
惊鸿‘大姐’抱着瓷枕,泪流满面的去跳湖,由始至终都想不明白自家主子在发哪门子批疯!
“呜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他这脑子里明明什么都没想,怎么就龌龊了嘛!
主子你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