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讲,婰爷真的很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快乐的吃一顿全龙宴。
不过嘛……
这样似乎有点不地道。
真相一贯狗血又残忍,可再怎么残忍,也得让当事人知道啊。
若是婰婰再回来晚那么一会儿,估摸着这位黑龙太子真的就要魂归轮回境了。
若非惊鸿最后出手,那把刀真要把他的心脏都扎透。
纵然没扎透,心脉已损。
婰婰看着瘫坐在地,面色苍白的龙尘,心里嘀咕着:倒是够狠,用龙刃扎自个儿心窝子。
那龙刃乃龙之利爪,又染了毒,可不是寻常兵刃。
这龙尘倒是真的想以死谢罪。
“连死都有勇气,怎就没勇气把真相告诉禾越?”
婰婰抽着烟,冷漠的睨着他。
龙尘看着她,蹙了蹙眉,能感觉到婰婰身上汹涌可怖的魔气。
“你是……”
婰婰漫不经心的吐了口烟雾,挑眉间,身后出现了一道可怖巨影。
龙尘瞳孔一缩,“魔尊婰婰!”
那另一个男人岂不是……
龙尘看着坐在边上,淡然饮茶,脖子上挂着三道爪印的三界第一美绝色。
“魔尊……扶苍……?”
扶苍陛下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饮茶不语,似很不爽。
龙尘捂着心口坐起,他看着婰婰,深吸了一口气,双膝跪下行了一记大礼:
“龙尘跪谢婰婰魔尊。”
“谢我?”婰婰冷笑:“这会儿不杀你可不代表……”
婰婰话说到一半没继续下去了。
她听到了龙尘的心声:
谢你在小越最危难之时,庇佑她于羽翼之下,给她容身之所……
婰婰翻了个白眼,这窥人心声的本事回来后,真有点烦人。
想痛痛快快当个冷面无情的杀手都不行!
“说说吧,你与禾越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婰婰懒洋洋道,“你也可以选择闭嘴或撒谎,反正爷有的是办法知道。”
龙尘低下头,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那段过往真相原滋原味的袒露,婰婰和萧皇极当了回听客,龙尘话语间倒是半点没有为自己脱罪的意思。
龙族欠禾氏满门的,没得洗。
他龙尘欠禾越的,也没得洗。
可是吧……由始至终他都从未想过害禾越,也从未想过欺骗她。
若说有欺骗,便只有‘重华不可见’这一出了。
婰婰听完,感觉仿佛咳了三摞人间狗血小话本,颇有点消化不良。
她让龙尘在屋子里歇着等死,然后就一语不发的拉着萧皇极出去了。
“这就是婰婰你留他一命的原因?”
萧皇极搂着她,无意识的把玩着她的长发。
“可是觉得他不该死?”
“目前看来,龙族大部分都该死。”婰婰哼哼道:“不过这龙尘死不死,该由禾大胸自己去决定。”
婰婰语气沉了下去:“这个男人是她的劫,是她的执念。”
“情劫难度,全凭己身。”萧皇极捏了捏她的耳朵,“我的婰婰做的很好。”
“一刀杀了这龙尘固然简单,但禾越与他的因缘纠葛却斩不断。”
萧皇极沉眸道:
“此番要斩断的不止是她与龙尘一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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