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慕打量着床上的大红色肚兜睡衣,肚兜上还绣了两只可爱的鸭子,不对,是高贵的鸳鸯,倒是趣致得很。
坐在婚床上,她擦着头发,想起外界的传言,忍不住嗤笑吐槽:“都说战七爷不近女色,不能人道,残暴冷漠,偏长得俊美无双?”
把毛巾扔到一边,她褪下身上的浴巾,丝毫不知身后多了个人,多了道呼吸,更多了道炙热的视线。
她一边穿着这高贵雍容的别致睡衣,一边继续吐槽:“哧哧,什么不近女色,分明是不能人道,近不了女色;残暴冷漠说的不错,变态都这样;至于俊美无双嘛没见过,大约都是传出来的,连拜堂都不敢出现,说不准是个丑陋无比的家伙,没脸出现在别人面前。”
系好带子,她嘿嘿笑着:“和我拜堂的那只大公鸡都比他好看呢。”
话刚落地,后背一阵哆嗦。
“难道空调温度太低了?”她抬眼,这是中央空调,开关在门边。
正欲转身去关空调,一道低沉邪魅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不能人道?”
“”乔慕慕的身体,僵在原地。
“近不了女色?”语气,越发森厉。
小脸泛白,呼吸屏住。
乔慕慕猛地拔腿。
“想跑?”男人动作敏捷,轻松拎起她,粗暴地将她扔到床上,不待乔慕慕反应过来,他的俊颜已然靠近。
他继续质问:“丑陋无比?”
这样近距离,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沉稳的心跳,以及灼热的呼吸。
“你”乔慕慕吞了吞口水,沉溺于男人的俊颜中。
这样惊心动魄的俊美容貌,着实是妖孽啊!
等等——
乔慕慕突然瞪大了美眸,这是、这是
“妖孽?!”
眼前这个俊得人神共愤的男人,不就是她离家出走那晚救了的妖孽吗?
不就是在欧洲把她拎上飞机,和她一夜缠绵的妖孽吗?
不就是那个给了自己八千万,把自己当小姐的妖孽吗?
她死死盯着男人,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就是战弈辰?”
她救过、缠绵过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传说中不近女色的变态嗜血男——战弈辰?
乔慕慕觉得自己比被雷劈了还倒霉。
“占了便宜还想逃?”战弈辰眯起深邃的黯眸,森寒道,“你逃得掉吗?”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乔慕慕吞着口水,瞧见男人黯眸中的愤怒,嗜血与侵略,他高大身躯上布满的浓郁杀气,让她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胆小之人,可任谁看见战弈辰此刻的眼神,都会不由自主的惊慌,恐惧。
“我、我没逃,我救了你,你忘了?”她咬牙,鼓起勇气狡辩。
不知怎的,被战弈辰这么盯着,她总觉得下身那层补好的膜要破了。
这厮气势太强悍,忒吓人。
狭长的凤眸紧紧盯住乔慕慕略显惊慌的小脸,他以一种磨人的缓慢速度一点点靠近她,逼人的气势携带着死亡般的威胁,面无表情,才是最可怕的。
乔慕慕拽着他的衣服,重复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把我扒光,扔到医院门口,是救我?”他缓缓质问。
“我、我有急事,不得不把你放在医院门口,再说了,你不也把我扒光,绑在床上?在陵城的时候,那天晚上你以为我没认出你?”
“呵。”他懒得废话,望着眼前鲜艳欲滴的红唇,想要吻过去。
乔慕慕猛地别开脑袋,“别,你不能占我便宜,你”
“飞机上,是谁占了便宜?”
乔慕慕呆住,飞机上是她被下了药,拽着他做自己的解药,是她占了便宜。
“我当时昏了头,如果知道你是战弈辰,我绝不会呜呜呜”乔慕慕的嘴巴,突然被男人的大手捂住。
一种莫名的窒息涌入心头。
她要在新婚夜被自己的丈夫谋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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