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眯起眼,“你说。”
风行烈勾起了邪魅的嘴角,“这个道理,连路华浓都不知道?”
“提起路华浓,你还是那么的愤怒,真不知你们当初”
“别再提当初的事,寒时,那会让很多人都崩溃的。”
闻言,寒时果真不再提,十年前的事,他知晓的不多,却也知道那是三生阁的一次大乱。
那是阁主南宫绛之心中最大的结。
“战弈辰为何对她如此在意?”
“战弈辰曾经有异性恐惧症,是在小时候一次被绑架事件中患上的奇怪病症。”
“这我知道。”寒时冷声道,“为何他偏偏对她没有排斥?”
风行烈正欲说出来,顺便问问当年那件事是不是寒时干的,可余光突然瞥到了一道影子,那影子
他缓缓移过视线。
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风行烈心中暗道:没人能逃过我的眼睛,难道刚刚是我感觉错了吗?
见寒时一脸的不解,风行烈想,暗处应该没人。
不过这件事关系到战弈辰,他还是暂且不说了。
“我得走了。”
“等等,你的话还没说完。”
“突然不想说了。”
“风行烈,你耍我!”寒时怒极,直接动手。
他的拳风凌厉霸道,若是寻常人的话,挨了这一拳怕是要直接昏倒。
风行烈早了解寒时的火爆和狠厉,他险险避开寒时的拳风,冷冽道:“寒时,别逼我动手。”
“战弈辰为何那么喜爱她?”
“缘分,你信吗?”
“我不信这东西。”
“那你可知道,她为何那么喜欢战弈辰?”
寒时的拳头,暂时停住。
他不知。
又或者是,他知道,却装作不知。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爱她,爱到了忘记自己,卑微到那尘埃中。
风行烈瞥见寒时眼底的受伤之色和不甘不愿,他叹了口气,“别爱上不该爱的人,也别像我一样,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别爱上不该爱的人。
——别像我一样,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不折不扣的失败者失败者
这三个字不断在寒时的脑海中回响着。
“慕儿!”寒时低吼出声,“你为何爱他?”
再强大的男人,在爱情的面前,都会变得脆弱。
这是风行烈见到寒时后的唯一感慨。
“人呢?”战弈辰在别墅里,几乎要把别墅里的人全都赶出去。
他很少动怒,但动怒时,比打雷下雨还要可怕。
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如水,周身凛冽的气势和怒火交织在一起,仿佛夹杂着毁灭这天地的戾气和煞气。
他站在客厅中间,以他为中心,别墅甚至是外面的气息都凝固住,没有人敢呼吸,也没有人敢出言说一言半语。
那个男人,如魔神般,笼罩在滔天的愤怒和浓烈的担忧之中。
殷朗连滚带爬地出去,准备发动整个天海市的内线帮忙找人,刚站起来,就看见一道熟悉的倩影:“少夫人。少夫人您终于回来了,您快进去吧,爷他”
殷朗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如旋风般从他身边飞快掠过。
乔慕慕还没整理完思绪,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里。
男人抱着她的力气极大,仿佛要把她揉碎,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战弈辰、你轻点,我呼吸不呼吸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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