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相信初七,初七是不会骗你的。战弈辰真的为了你放弃了他的一半前途,你想想,战弈辰在a国的地位如何,就算他不肯放弃,谁也逼不了他,不是吗?可他居然毫不犹豫的为了你”
“哪怕他只是多拖一段时间,咱们三生阁也能救你出来。”
“他这么做,是不想让你受苦,也不想让你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他舍不得让你有一点点的不好。”
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放弃了那么多,仅仅只是舍不得她受苦,舍不得她活在人们的鄙夷和侮辱之中。
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得多爱这个女人呐。
乔慕慕屏住呼吸,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初七:“再说一遍!”
初七不疾不徐地把自己去罗特斯国的事儿说了一遍,又把自己在a国查到的那些事情都说了,还拿出了证据,说到后面,他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怨:“属下来云上堡,就是想早点见到你,早点告诉你真相,可司徒拓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把我打晕,还把我关起来,要不是我聪明能干,逃了出来,只怕你就真的要和司徒拓生米煮成熟饭,逃婚的机会都没了。”
乔慕慕眯了眯美丽的眸,“初七,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初七看到自家小姐脸上的自信和骄傲全都在这时恢复过来,尤其是那双精光熠熠的眼睛,他暗道:小姐终于恢复正常了。
“小姐请吩咐!”
“去帮我寻一个叫徽纯的女人。”
“徽纯?”
a国的帝都医院里,战席已经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天,可进入手术室的战南霖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一时之间,战席仿佛苍老了许多。
战西赫也过来陪着战席,期间,他一言不发,只是坐在战席的身边。
“那孩子还在怪我吗?”
战西赫陡然听到沧桑的话,立刻低头道:“战翔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怎么敢怪您呢?”
“你不用这么害怕,现在我们战家弄成这幅样子,都是我没有做好这个一家之主。”
“父亲把战家交给了大哥,自己远在克林堡,对于这边的事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战席挑眉,看着自己这个最懦弱胆小的儿子,沉声道:“你似乎有很多话想和我说。”
“儿子不敢。”
“你知道么,战翔比你勇敢多了,他敢忤逆我,敢质疑我,但是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对你大哥也是唯唯诺诺,你这么活着不觉得憋屈吗?”
战西赫闻言,心底那些早早掩埋下的火焰和恨意都在这时爆发出来。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气,没有说话。
“我问你,你活得不憋屈吗?”
战西赫想起过去的那些年,想起他和妻子一次次的忍让,一次次的受辱,终于抑制不住这么多年来的恨,缓缓站起来。
“父亲,既然您问了,那儿子就说说儿子的感受。”
战席坐在长椅上,直直盯着这个懦弱的儿子。
他倒要看看,战西赫能说出点什么来。
“曾经我也想反抗,也想质疑,是二哥教会了我隐忍。”
他口中的二哥,正是战席最爱、也最愧对的儿子,战烈旻。
战烈旻正是战弈辰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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