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就那么希望他去碰别的女人?
突然被男人握住手腕,冷凝的心一下跳到了喉咙口。
这可是和主子的亲密接触。
她浑身都像是着了电流,整个人都僵了。
“主子?”
“老子让你去你就去?”北邪不爽道。
“主子的命令必须服从,这是属下从小受到的第一训练。”
额间冒出几根黑线,北邪快忍不住骂人了。
他怎么会对这种不解风情、不知道爬主子床的笨女人感兴趣?
他承认,这么几天的压抑之后,那股子想要她的**变得更强烈,更难控制了。
偏偏这女人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过了那天晚宴的暧昧,居然一本正经的当起他的护卫来。
北邪特么要被逼疯了!
他咬着牙,极没风度的瞪着冷凝:“伺候男人,不懂?”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看到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他想玩真的了。
冷凝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我、我不懂。”
局促、娇羞,不安、害怕,种种情绪布满了她的脸。
北邪捏着她的下巴,“我教你,要不要?”
冷凝愣住,他这是在让她勾引他吗?
怎么会!他明明是那么厌恶自己,不喜欢看到自己。
瞧着她犹豫不安的神色,北邪突然觉得自己真特么不是人,居然引诱自己的护卫,还没引诱成?
松开她的下巴,北邪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短发,“滚!”
冷凝被他丢在原地,单薄的身子摇晃了下。
喜怒无常的北邪吓得冷凝都不敢靠近,可一想到乔慕慕给的药,叮嘱的那些话,冷凝还是鼓起勇气追了上去。
到了北邪的卧室,她轻轻地推开门,看到男人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一动不动,呼吸也很规律,她想,大约是真的睡着了。
冷凝做事很谨慎,一直站在门口守着,过了半个小时,她才轻手轻脚地偷摸进入北邪的房间。
他的房间装饰都是以深蓝色为主,很大气,也很符合他的性格。
冷凝来过一次,上次来,偶然看到他在和别的女人亲热,不管是画面还是声音,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
那些女人是如何伺候他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她做不到。
她无法像那些女人一样在床上勾引他,或者是乖乖张开双腿,等着他来宠幸。
她爱他,却做不到那样毫无生气的迎合他。
在她的心里,那样的事情应该是神圣的,美好的,而不是一种单纯的**发泄。
冷凝的心思越发遥远,并没注意到在她出现在卧室门口就已经醒来的男人一直都在等着她的靠近。
他一开始以为冷凝只是经过,没想到她居然耐心的守在门口半个多小时?
他也算耐心的,就这么装睡了半个小时,目的就是想看她要干嘛。
她走到床边,跟块木头似的杵着干嘛?
难道她在外面守那么久,只是为了瞻仰他俊美的容颜?
冷凝回过神,从怀里取出瓶子,倒出红得几乎滴血的药丸,暗暗道:只是喂药而已,慕儿小姐说这药入口即化,主子吃了就会没事的。
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把药递到北邪的嘴边,因怕太紧张会把北邪惊醒,她几乎全部靠了过去,浑身的力气都在拿着药的手上,所有的精力、目光,都集中在这颗红得滴血的药丸上。
直到药丸触碰到男人的薄唇,她以为即将大功告成,男人骤然睁开眼,亮得刺眼蓝眸里射出两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