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说的没错,今晚是洞房花烛没错,但今晚对徽纯而言,也是很凶险的。
例如此刻。
新夫妻的卧室内,风流洒脱的司徒拓穿着睡袍,瞪着一身大红色丝绸睡衣的女人,脸都黑了。
“南宫慕慕,本少主不嫌弃你是个再婚的就算了,你别得寸进尺!”
都是过来人,今晚会发生什么,她会不知道?
司徒拓捏着拳头,咬牙切齿道:“现在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我要动你,你就给我乖乖过来,这是你的义务。”
徽纯咬着红唇,不安的看着男人。
没错,她是爱慕这个男人,可现在这男人是把她当做另外一个女人,她怎么能
“过来。”司徒拓咬牙道。
徽纯依旧不动,慢悠悠的转身过去,“今晚我不舒服,改天再说吧。”
“你说什么?你不舒服,改天再说南宫慕慕,我已经很忍让你了,你别太过分。”
“我说了,我不舒啊!”南宫慕慕突然大叫起来,男人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力气很大,吓了她一跳,还不让她挣脱。
“司徒拓,你给我放手!混蛋!”
“你现在是我老婆,凭什么我要放手?你还别说,你身上挺香的。”
他有过很多女人,包括现在也有不少红颜知己,对于乔慕慕以前嫁给过战弈辰的事儿,他虽然有点介意,但也不会一直放在心上。
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抱着怀里的女人,司徒拓觉得很舒服,她身上的香味也很熟悉好像一个人。
直到把人吻在怀里,直到彻底进入她的那一刻,司徒拓的眼底飞快闪过一道震惊,紧接着便低吼一声,强势地开始索取徽纯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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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窗帘上,司徒拓拉开窗帘时,床上的女人也睁开了眼。
“早啊,南宫慕慕。”他刻意加重了“南宫慕慕”这四个字的音量,似乎在强调什么。
徽纯的心里莫名抽搐一下,想起昨晚这个男人的粗暴和疯狂,她还有些害怕。
抿起唇,她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也因此错过了男人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神色。
“南宫慕慕,以后你就是我司徒拓的女人了,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又是谁,总之别想逃离我,也别给我惹麻烦,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徽纯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他是知道什么了吗?
不,不可能的,他怎么会知道呢?
这么多天了,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怎么可能只过了一夜,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深吸口气,徽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漠一点,冷傲一点:“司徒拓,你别忘了我还是三生阁的阁主,你休想管我。”
“哈哈哈,这口气倒是有点像三生阁的阁主了。”司徒拓冷笑一声,大步走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佣人端着托盘进来,“少主夫人,您该吃药了。”
徽纯刚洗了澡出来,闻言,不由皱眉:“什么药?”
“少主说了,现在还不宜有孩子,让我一定盯着您把药给吃了。”
徽纯闻言,目光陡然一凝。
是事后药吗?
狠狠吸了口气,徽纯冷笑道:“我也不想和他有孩子!”
她吃药的动作是那么的淡漠,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