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能管的事儿可多了,我就算落到贼窝里了,她也要亲自来捞我的。”乔慕慕没好气的“噗嗤”一声笑了,“那是她傻,不知道你有艳遇,一心以为你受了伤呢。”“我真受伤了。”战弈辰突然放低了嗓音。乔慕慕眨巴下眼,“不信。”“成是非没告诉你,我当时差点被一颗子弹穿透脑袋吗?”闻言,美眸瞬间瞪得大大的,似是要在他的脑袋上瞪出个窟窿来。“不信?”战弈辰挑眉。“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乔慕慕的声音都沉了下来。战弈辰脑袋差点受伤,她信,不过这脑袋好端端的呢,她暂时不担心。“膝盖上有个淤青,算吗?”乔慕慕白了他一眼,“还有呢?”“心里有点受伤。”“嗯?”“夫人来找我,我很感动,但我也很担心,这颗心自从见到夫人之后,就没落回胸口过。”男人定定看着她,目光灼灼,言语沉沉,一时之间,乔慕慕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好。“我、我路过来着。”“从a国帝都到天海市,还真能路过北部。”男人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乔慕慕囧了囧。看来这个男人是知道她去了a国帝都的。也对,战南霖死的时候,她都还发信息给宋薏呢。“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来吗?我的身份最合适了。”“三生阁和沙匪有关系?”“以前爷爷在的时候,和沙匪做过一次交易,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这个庞龙是个狠角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北部如果一直存在沙匪,北部人民的日子就会一直难过下去,我要办的事也会遇到阻碍。”乔慕慕皱着眉,“所以你只能留下,借机找到一举歼灭他们的办法。”可是,北部这边属于三不管,尤其是石头城,战弈辰想怎么办?其实这北部,有一半的土地都是属于罗特斯国的,还有一半属于m国,罗特斯国的王室已经被战弈辰得罪了,他拿到了军权,可他还没有收服人心,首相府那边,萨勒曼首相也忙着和王室纠缠,根本派不了人过来。战弈辰到底在谋划什么呢?仿佛看出乔慕慕的思虑和不安,战弈辰语气莫名道:“只要摸准了石头城里的防卫,我就有办法。”“那我帮你。我在这里相对自由。”说到这个,乔慕慕忙道,“你赶紧回去吧,我怕一会儿狐狸娘子去找你,你又不在。”“夫人不怕我动情?”乔慕慕咬唇,恶狠狠道:“你要是敢动情,我就、我就”“夫人想怎样?”乔慕慕干咳道:“你可以选择自宫,或者自尽。”眸底闪现一道暗芒,战弈辰低咒一声,“真狠心。”乔慕慕扬起下巴,得意道:“丑话我说在前头,你要是和那位狐狸娘子有点什么,我就休了你。”战弈辰没好气的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凑过去狠狠吻了一会儿。直到她挣扎着说不能呼吸了,战弈辰才松开她,“有你这个爱吃醋的悍妇在,爷不敢移情别恋。”乔慕慕脸蛋泛起一阵红晕,双眸里更是盈盈的,格外动人。战弈辰忍不住再亲吻了一次,这才翻窗离开。窗外传来男人的叮嘱:“狐狸娘子可没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你小心些。”她勾起嘴角,这男人,还算体贴吧,不枉她来这险地一趟。乔慕慕在这里住了两天,狐狸娘子也监视了两天,发现她没什么动作,狐狸娘子也渐渐放下了对她的防备。“阁主,我们老大回来了,说是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就来见你。”乔慕慕正喝着茶呢,听到这话,不由挑眉:“回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狐狸娘子猜到乔慕慕的想法,笑道:“我们老大做事向来都是神神秘秘的,这次回来也很低调,只他一个人回来了,其他兄弟都还在那边守着呢。”乔慕慕“哦”了一声,看来庞龙在矿藏里发现了什么,否则不会把人留在那边守着。和狐狸娘子没说几句话,庞龙很快就到了。他一进来,看到乔慕慕端坐着,立即想到了曾经的老阁主,南宫绛之。虽然他没见过乔慕慕,但在来见她之前,他已经核实了乔慕慕的身份。“想不到尊贵的阁主会屈尊来我这破地方,我真是太震惊了。”“庞老大不用和我说这些客气话,我来这里也是顺路,而且郁深说,可以和庞老大做笔交易,要不我也不会来打扰。”听到乔慕慕随口就提到了三生阁的一个重要人物,庞龙眼神闪烁了下,“郁先生以前都不管这些事儿的,怎么现在”“爷爷去世,我又刚刚接手三生阁的事务,他必须跟着管点了。”乔慕慕弯起眉眼,“庞老大莫非不肯信我?”“当然不是,只是觉得阁主来的太巧了,我才在矿藏里遇到一队人,阁主这就来了。”“宋家兄妹当初因为黄金雨的矿藏家破人亡,他们这次来这里,怕也是为了寻找黄金雨中的秘密。”乔慕慕意味深长道,“我不想管宋家兄妹的事儿,我只想知道,庞老大可愿意与我们三生阁继续合作?”“我得好好考虑一下,说白了,黄金雨的矿藏虽然珍贵,但也不是很值钱,三生阁做的都是大买卖,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呢,我真是好奇了。”“这我就不知道郁深是怎么想的了,在我眼里,黄金雨的价值还不如我三生阁的一个拍卖阁呢,我三生阁拍卖阁众多,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在所谓的矿产上。”“哦?阁主不知道?”“知道什么?”乔慕慕眨巴下眼,故作不解。庞龙沉默了一瞬。看来这个三生阁的阁主是真的不知道黄金雨中有着一笔宝藏的事儿了。她不知道,那郁深呢?如果郁深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满脑子的疑惑,让庞龙的脸色看起来越发难看。乔慕慕轻轻敲打着桌子,淡淡道:“庞老大可以慢慢考虑,我不着急的。”只见庞龙四四方方的脸上布满了凝重,这人思虑甚多,眉眼间都是褶皱,可见这些年经营北部沙匪没少消耗他的精力和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