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着她,“我怎么没良心了?”
“当初是我要成为替身嫁给你的,我说了,那是我心甘情愿,可我现在后悔了。我嫁给你没有任何目的,我只是喜欢你,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走?最初的时候,你曾经负了我,我也没有报复你,我已经”
“我负了你?”
“难道不是?”
司徒拓的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他的脑袋一阵阵的开始疼了起来,“你这个女人,到底胡说八道了什么?”
为什么她一说起负了她的事,他的脑袋会这么疼?
徽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这是怎么了?
“你不要装了,我说了,我要走!”
气的厉害的司徒拓本来脑袋就疼,听到她要走,就更不爽了,怒气冲冲的起身,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警告道:“我说了,我不准你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双腿,看你还怎么走!”
“你——”
徽纯从来都没有这么气过,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司徒拓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深邃冷冽:“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徽纯,别再惹我不高兴了,否则你真的会后悔的!”
徽纯咬着唇,“我现在就后悔了。”
她的倔强刺激了司徒拓,也把司徒拓最后的忍耐打破,他愤怒的亲吻她的唇,捏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床上
一切,如暴风雨般狂猛,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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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徽纯醒来,睫毛颤抖着,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
她把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沙哑着干裂的嗓音大声对外面叫道:“初九。”
初九应声进来,“徽纯小姐。”
“你和乔慕慕说,我想好了,我要回家。”
“好的,我这就去告诉阁主。”初九转身出去,室内的暧昧气息以及徽纯的虚弱提醒了她,现在的徽纯过得很痛苦。
阁主让自己来守着她,就是怕她过得不好,现在她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了,这是好事儿。
司徒拓才欺负过徽纯,怒气冲冲的离开,恰好就被司徒啸给叫住。
“又要出去花天酒地?家里不是已经有一个妻子了吗?”
“爷爷,那个妻子可不是我想要的。”
司徒啸扬起嘴角,“既然不是你想要的,不如让她离开,你也可以重新”
“不可能!”司徒拓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司徒啸的建议。
司徒啸不悦道:“你还要和那个女人纠缠到什么时候?”
“什么纠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个女人的心思,你听我说,她不适合你,她的家世背景都不好,在事业上帮不了你,而且她还是夜鸾的女儿,极有可能是南宫慕慕派到你身边的卧底,要是她想害你的话,随时都有机会,你就不怕她突然对你”
“爷爷,您也说了,如果她想害我,随时都有机会,可过了这么久她也没害过我,反而是我在折磨她。南宫慕慕不是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吗?她把我们手中的拍卖阁都收了回去,我就要折磨她的妹妹,让她知道,我云上堡司徒家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