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徒兮几乎要掉进河里,司徒啸顿时变了脸色,语气急促道:“好,我不逼你,你不想回去便不回去,我不逼你,你快过来!”
雨水滂沱,落在身上就像一颗颗带有重量的石头砸在身体里,司徒兮只觉得一阵无奈、无力,甚至是难过。
她跌跌撞撞的走过来,看都没看司徒啸一眼,径直往来的路上走去。
几个护卫挣扎着起来,看向司徒啸:“家主,真的让大小姐这么走了吗?”
“不让她走,还能怎么样?”司徒啸气的脸色发黑,恶狠狠道,“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在这a国,有谁敢坏我云上堡的好事!”
“是!”
回帝都的路上,战弈辰动作利落的帮许墨处理伤口,西流尔负责开车,外面的雨越来越大,西流尔想起之前司徒兮的无助和悲哀,忍不住道:“爷,咱们真的不用派人暗中跟着司徒小姐吗?”
战弈辰闻言,没说话,只是注意观察许墨的神色。
许墨听到西流尔的话时,手指明显抖了抖,但他表现得十分冷漠,一言不发的样子让战弈辰心里有些犹豫。
这毕竟是许墨的私事,他要是管了会不会不好?
如果慕儿在这里就好了,她管闲事从来都不看当事人如何的,只看自己的想法。
“墨少,司徒小姐带我们去救你,会不会得罪司徒啸?”
许墨冷哼一声,“得罪?她是司徒啸的孙女,还帮司徒啸立了大功,司徒啸怎么可能对她动手?别再提那个女人了,我现在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
战弈辰微微蹙起眉,“许墨,或许她是有苦衷的。”
“活在这世上的人谁没有苦衷?难道就因为自己有苦衷,就无所忌惮的去伤害身边的人,去破坏别人的信任?”
许墨这话说的在理,不过战弈辰还是想问司徒兮说两句,“如果她想伤害你,就不会带我去找你。你得知道,无论她做什么,至少她的底线还在,她不肯伤害你。”
底线?
这两个字就好像一把讽刺的刀锋,切割着许墨最后的尊严。
他信任的妻子,背叛了他,底线是不伤害他?
哈哈哈,真是太讽刺了!这样的背叛难道不是最大的伤害吗?
车子里的气氛越发凝固,森寒,西流尔没有再多说什么,战弈辰也无意再和许墨争执,外面的雨声伴随着车子的引擎声,一路到天上人间。
待许墨回去休息后,战弈辰靠在沙发上,“查到了吗?”
西流尔还在查,面前的电脑不断闪烁着光芒,他凝重道:“此次的计谋很谨慎,几乎没有任何痕迹,只有墨少自己知道是如何被带走的。”
“他现在是不会说的,那你赶紧查一下,总统府是否参与了这次的阴谋。”
“是。”
战弈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还有许家的经济情况,司徒拓最近的行动,以及”
西流尔看过来,神色疑惑。
战弈辰薄唇轻启,“许墨在m国布置了什么。”
如果不是许墨有了行动,许家和司徒啸都不会这么着急的下手。
西流尔明白战弈辰的意思,立刻撤了刚刚的这条线,按照他的提示继续调查。
m国,许家。
许家老爷子许旸靠坐在椅子上,听着管家的汇报,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发犀利骇人,他捏着手里的铁珠,“这么说,他好运的逃过了一劫?”
“是的,我们的人也没想到,连司徒啸出马,也没能要了他的命,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人救走了,如果现在去天上人间杀人,只怕会引起a国总统府的反感,到时候”
“不必再说了,我知道。”许旸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他的运气还真是好,当年没死,成为我们许家的棋子,现在想要从棋子变成下棋的人,居然还有人在背后支持他。查到是谁救了他吗?”
“这、不清楚。”
“不清楚?”许旸猛地抬头,目光如刀的盯着管家,“这么点事儿都查不出来吗?”
“老爷,不是我们的人无能,而是救他的人太神秘了,就连云上堡那边的人也没能查出来。”
“司徒啸不是已经掌控了天上人间的情报系统了么,那小子的手底下有什么人,他不是最清楚?”
早就清理过了,怎么会让人轻易把他给救了?
许旸陡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道:“该不会是战弈辰吧?”
许墨和战弈辰的关系很不错,这点他是知道的,当初他还想利用许墨去讨好战弈辰,和战家做点生意,顺便也搭上罗特斯国那边的贸易,只可惜许墨防备的太厉害,而且丝毫没有打算把战弈辰这条人脉送给许家。
管家沉默了会儿,这才道:“应该不是,据我们所知,战弈辰一直留在罗特斯国,除了去内阁大楼,就是在首相府陪伴他的夫人,他不会出现在a国。”
“也许是你们没有查到呢?”
“可是司徒啸那边应该能查到的,他安插在a国的眼线不少。”
许旸想了想,觉得管家说的也没错,司徒啸肯定也猜到是不是战弈辰了,只要他查了,就能知道是不是战弈辰。
既然他没有传消息过来,那就说明不是战弈辰。
“司徒家的那个丫头呢?”
“司徒啸想把她带回云上堡,但她不肯。”
“不肯?呵呵,这倒是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呢,派人盯着她,只要她去找许墨,立刻通知我。”
“您的意思是”
“她是诱饵,我不信许墨一点也不在乎她。他是个愚蠢的家伙,明知道司徒兮是司徒家的人,还敢信任她,把她带到情报系统的基地,活该被出卖。且看看这个司徒兮还能为我们做多少事吧。”
管家听许旸的口气,如果司徒兮没用了,他是不是想把司徒兮给
那可是云上堡的大小姐,是司徒拓那个手段狠辣的家伙最看重的妹妹啊。
看重妹妹的司徒拓正在云上堡中大发雷霆,没有人敢靠近他,哪怕是十米范围之内,也会被他身上的寒气和怒气所伤。
还好雷浩聪明,赶紧跑去把救兵徽纯给找了来。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那他发的什么脾气。”徽纯赶来的路上,问了雷浩好几次,雷浩都说不知道。
“少夫人,属下是真的不清楚,只知道少主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开始发脾气了。”
徽纯也不是第一次救火了,现在还算有经验,“你让所有人都远离客厅,我自己进去就行,任何人来,都说他没空,知道吗?”
“明白。”雷浩配合徽纯救火更不是第一次了,立马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一踏入客厅,徽纯就踩到了地上的碎片。
“你怎么来了?又是雷浩那个家伙去找你的,别走这里,危险。”
哪怕再生气,司徒拓也不会让徽纯冒险,她要是受了伤,他会更生气的。
徽纯见转移了他的些许注意力,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司徒拓深吸口气,“我没事,你回去吧,我有点事要忙,忙完了去找你。”
看看这一地的狼藉,徽纯严肃的摇头,“不回。我一回去,你肯定要冲动办事了。和我说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徒拓不肯说话。
徽纯想着他前几次发脾气的原因,一个个的猜测,“是合作伙伴反水了?”
“谁敢!”
“那就是有人不识趣地找你麻烦?”
“你觉得可能吗?”
“三生阁是不是对云上堡有了新动作?”
司徒拓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的事儿。”
见徽纯还想继续猜下去,他忙道:“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我看你这次好像比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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