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纪先生明白她的意思,这个时候,怎么多人看着。
手底下的人,还如此的义正言辞,他自然不可能就一力镇压。
尤其是刚才手底下这个聪明人还说了,单位里有一味楼的内线,担心会有人通风报信才不备案就来突击检查。
若是一力镇压,少不了会让人猜想,他就是一味楼的靠山。
对他,对一味楼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我就好好的来给大家科普一下,正确的卫生标准。”
十多分钟时间,他没说一条,都会让带头的那几个人回答他是否说得正确,并且还让他们背一背检查的一些标注条例。
几乎没有一样是跟他所说的对不上的。
事到如今,围观的人那里不知道,这些人就是来没事找事的。
“亏得还说的义正言辞,我都好悬给他们骗了。”
“可不是咋的。”
“这备不住是收了别人的钱才过来的。”
“肯定是啊,一味楼的生意这么好,肯定会有人眼红。”
大家伙议论纷纷,人群中一个花甲老人也是连连摇头。
“这人啊,就是不能眼红,因为这眼睛红了,心就会变黑。”
是青岛了这个地步,那个才懂得找借口诡辩的带头男子,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脸色苍白的眼神空洞。
“非常感谢,纪先生百忙之中,还来给我们上了这一课。”
“解释清楚了就好,这样大家伙来咱家吃饭的时候也能放心。”
说着,她顿了顿转头看向来检查的那几个。
“至于他们几位这样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妥,不过他们到底是纪先生的人,咱平头老百姓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所以,这些人就交给纪先生带回去了。”
纪先生看着秦羡,又冷冷的转头扫过那几个像鹌鹑一样缩着头的家伙。
“那我就把人带回去了,该处分的处分,该开除的,我也绝不姑息。”
秦羡点头,倒是没有在意这几个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分。
几个小虾米而已,反正都已经揍了一顿,她也不屑在揪住不放。
纪先生很快就带着几人离开了。
“秦羡小姐,你这一味楼还真是命运多舛啊,怎么到现在省市还会有人盯着你啊?”
贺峰说这话的时候,真是太无奈了。
当然这种无奈并不是针对秦羡,而是针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作死之人。
有能耐就直接正面对上啊,干啥用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而且这些小手段,还都是强词夺理搞出来的错处。
这样有用吗?
“省市啊,时不常就会来几个眼高于顶的外来者,认为自己有那么一丢丢能耐,就可以把别人玩死。”
“哦?”
贺峰眉头一挑。
听这话的意思,她好像是知道背后搞小动作的人是谁?
这让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到底是什么个作死的家伙,居然敢用这样的手段来恶心秦羡啊?
“需要我帮忙吗?”
闻言,秦羡挑眉看着他,笑道;“你还真想一辈子都做我秦家的保姆不成?”
“保姆?”
“......”
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像。
“那也是没办法,您老下手太狠,我这小心脏又有些脆弱,兢兢业业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子上来。”
“可不得珍惜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