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
蔓延的巨大光耀,平复的一刻,夏尔和领主合力,编织出各式灵盾,封锁虚空,抑制扩散的“污染”。
谷口裂开,山巅倾覆,道道痕迹诉说着曾经的战斗……
强大者退出这里,弱小者随着族群茫然迁徙,数不清的怪异流离失所……
巨大的光耀,终究造就了大片大片的禁区,动物与本适应深渊的植物反复畸变!
某人的疯狂,撕裂了命运!
污染为爆炸点为源头向外散,树领主麾下的树骑士,脸色难看,强忍住畸变,他们封锁了一条又一条通道,修建树墙,屏蔽着污染源头……
城堡向外扩散的数十公里,全部变成空域!死一般的寂静……
迷雾与混沌中,一双双浑浊的瞳孔,同时感到惊惧……树领主表情淡薄:
“ 和平太久了,以至忘掉了战争,新一代怪异也不愿战争。”
血脉中战斗记忆和战争留下的厌恶感杂糅,他注视着满目疮痍的大地,“我讨厌战争……”
驾驶员用生命为代价摧毁城堡,废墟连绵,好在城堡内,二人没有丧命。
“这些疯子,还好我们没什么损伤……”
领主背后,浮现一面接一面的巍峨立柱,类原始的神殿虚影,“我说,此地有屏障!”
话语引动现实,话在现实固定,定义的规则在现实映射……
空气躁动片刻,一个又一个无法解释的规则涟漪,封锁四方……
夏尔同样看着那中心的污染,心里发悸,他曾受污染,好在城堡中,那独数灵魂的篝火驱散了污染。
心头,阴霾越卷越大,他很清楚自己对“核”的抵抗力,很差,很差。
许久之后,树人垂下头,“我们没有选择”
“为什么?”
“这里的核……我们压不住,就算压制,也仅能维持半个月,我们只好离去,届时,地下所有人都会死……”
夏尔默然……
树领主声音不大不小,被远处的“女主人”听到,她身形僵硬半分,离开此地。
地底。
磅礴的震感停下,瓦力从惊慌失措蓦然变得镇定,瞳孔内隐过一丝癫狂,随机布满血丝,猛的一拳击打在一处墙壁,“就差一点!天啊,为什么,枷锁有几百年了,什么时候才能挣脱!”
安东尼谨慎的靠在墙边,检查自身的装备,遗失了好多……
“瓦力,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瓦力推搡着安东尼,“你不懂!你不懂!压在颈上的枷锁,你不懂!”
“看到那些树人骑士了吗?我们就像被圈养的畜牲!在这里苟活!”
“苟活!”
“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
“你看到了吗!”
“我们生命被抽取了!你都不知道,翻枣树下,是谁的累累白骨!”
“刚才本就有希望的,快闪开。”
二人迅速躲入错综复杂的小巷,安东尼余光瞥见一抹绿,是当时运送食物的树人骑士。
「树人骑士吗?」
「这里的统治者?压迫阶级?瓦力所说的枷锁?」
「统治这里的力量是神秘?」
安东尼想到自己用碎片“深渊诗人的呓语”压制使用武器的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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