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应么?在下师妹的家门大仇,自有我们落星谷担着,用不着前辈操心!”
“牙尖嘴利,楚孤城教的好徒弟。”大汉冷笑道。
“我尊你一声前辈,阁下若是再出口无状,休怪我无礼!”严知非怒喝道。
“怎么,你还想在老夫跟前动手?啧啧,也不是不好,那就让包某人瞧瞧楚孤城教徒弟的本事。”
“好胆!”严知非厉啸一声,剑出半鞘,袁长青伸手一拦,平声喝道:“知非!”
“师叔,你!?”严知非半是不解,半是恼怒,眼前这人说话这般放肆,羞辱苏荼不说,就连自己师父也不放在眼里,这口气如何能忍得下来。
袁长青暗叹一声,没有多说,这里的曲折渊源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任重而道远,包不同咄咄逼人,语含讥讽,也在袁长青意料之中,不能忍也得忍,师兄和自己的一片苦心,但愿身后这几个娃儿能明白。
“你怎么说?”
“她是我师侄。”袁长青淡淡应了一声,话不多,其意自明。
包不同冷冷一笑,瞥了一眼苏荼,傲然说道:“看来楚孤城收徒弟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包兄,今日之事是袁某师兄和伏阁主之间的约定,这些晚辈的路他们自己会走,你我既然是长辈,还是别指手画脚的好,包兄以为如何?”
包不同冷哼一声,还待再说,不远处有人快步而来,扬声唤道:“可是落星谷的袁师叔和几位师弟师妹么,在下柴夜永,奉师命前来迎接诸位,家师已在琳琅水榭相候,请诸位随在下一同前往。”话音未落,人已到几人身前,身形修长,剑眉星目,一表人才。柴夜永环视诸人一眼,目光落在苏荼身上略作停留,微微一笑,神色淡然,虽说不曾失了礼数,但这股风轻云淡的姿态却也言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藏渊剑阁并未当真把苏荼和落星谷放在心上。
“包师伯也在啊。”
包不同哼了一声,道:“师弟真是闲的慌,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柴夜永和颜一笑,显然早已习惯包不同这般口无遮拦的模样,和声说道:“师伯教训的是,晚点时候师侄一定秉明师父。”
包不同碰了个软钉子,悻悻然没有再吭声。柴夜永抱拳一礼,看着袁长青说道:“袁师叔,诸位师弟师妹,请随我来。”
“谁是你师弟?”严知非冷喝一声,柴夜永不以为意,笑道:“是柴某无礼了,这位师兄,请随我一行。”
伸手不打笑脸人,严知非吃了瘪,不便发作,闷声不语。包不同转身便走,看也不看袁长青一眼。袁长青无奈苦笑,这酒也是喝不得了。
柴夜永当先领路,一行四人往湖边走去。这里的人烟明显多了起来,一路行来,见到了不少男男女女,老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