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上去等你,看你如何捆住我!”钟队长几个纵跃,早已跳上了头顶的窟窿,把那几个候在第一层墓室里搬来汽油的人给吓得魂飞魄散。
望着那被妙墟子附身的钟队长如此敏捷的身形,我一阵骇然,杨天骢已经恢复过来,却犹自还在咳嗽:“这妙墟子道行如此高深,即便是他的阴魂,都能寄人身而施出什么‘定身术’,你要用什么方法去缚住他?”
“这个……”我一阵犹豫,我自是没底,单凭我个人的修为和力量,要制服妙墟子自是不可能,但若能借助外力或者阵法,却也可以尝试,毕竟这也是目前我所能想到的一些希望之举,总比如此僵持要好,毕竟,现在最急的并不是救大人,而是救孩子,要救孩子,就一定要化解妙墟子的这缕不散阴魂,“老杨,你赶紧给高书记打个电话,让他们所有人避开钟队长!”
杨天骢头,便掏出手机打电话,地下几米深,信号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打不通。当即,我二人便顺着梯子爬上第一层墓室,上边一些人正候着听我吩咐,我便让他们再行等在这里,我打算让他们将汽油全部浇在第二层墓室里,把那些尸体和几个“阴胎”肉球全部烧掉,不然,便总是尘寰孽兆,不除之而方圆不得安宁。但眼下,却不能烧,否则,激怒了妙墟子,只怕惹出一番腥风血雨。
上得了地面,好似再次为人,阳光的照耀让人如沐温泉,柔风拂荡,浩气扑面,完全一洗我们在地穴之下的阴邪晦气。高书记和一帮汉子正焦急地等在坟墓边,见我和杨天骢一身污秽地爬了上来,赶紧围过来道:“方先生。可真担心死我们了,你们可不能出事啊!”
我头,就见那钟队长,正在我布下的“七煞锁尸阵”里跌跌撞撞,我心下一喜,这老妖道,果然着了这锁尸阵的道了!
“开始陈二毛一身血,送到医院去了,这老钟,怎么爬了上来。变成一个猴子似的?动作利索的不得了!喊他也不答应,像是变了个人……”高书记盯着正在神魂颠倒的钟队长,“方先生,这墓穴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听说尸体要吃人,真是邪的紧啊!”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七根神煞石柱,就见六柱盘锁墓冢六位,天璇镇立北斗天罡。七柱神煞导出地脉阴气,每根石柱上的“黄庭镇尸符”经我过用神,此刻尽数发挥符咒神威,七根石柱上空。仿似气流翻卷,风起云涌,形成一个独立于天地的“小气场”。
“你个小畜生,我干你奶奶。草你全家……”那被妙墟子附了身的钟队长见我走了过来,便是一通破口大骂,没想到。本是一个斯文老道,此刻却口吐脏秽,“小杂种,竟敢摆个‘天璇北斗阵’来陷我!看老子出去,怎么收拾你个小畜生!”
前面我就说过,这“七煞锁尸阵”在道门里又叫“天璇北斗阵”,这妙墟子老道生前一个道门高人,定然识得,只是,俗话说:叫唤的狗不咬人,他骂的越是厉害,就说明了他越是心虚,很明显,“七煞锁尸阵”即便不能降服他,也能暂时陷住他——之所以“暂时”,是因为这阵法以七根辟邪石柱导引出的地脉阴气,会逐渐被所困住的阴邪之物吞纳吐息,是而威力在渐渐下降,要增其威力,便要在北斗“天璇”位上以铜钱“阳峃黄道”浇注黑狗血。但现在的问题是,已经浇过了一次,再浇便没用了。
钟队长犹自在阵里骂骂咧咧,却是偏偏倒到,既无法跳跃也不能横冲直撞,更不敢去碰那七柱石兽。这关头,便是他的阴魂要脱离钟队长、再行附之他人也不可能——虽然锁尸阵只锁阴物而不锁阴魂,但陷入此阵的阴邪之物,管他是活尸,还是被鬼上身者,都被作为一个整体而被结锁,皆无法自已,除非阵法失效,阴魂才能脱人而去。
“哈哈哈哈!你个小杂种,你说你要捆住我,来个五花大绑,结果才是被你弄个阵,竟然诳骗我!”钟队长边笑边骂,“我就看谁能挺得住,你这阵法就要失效,老子我冲出来第一个就掐死你,再把你们所有人撕成碎块!”
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牙齿打颤,尤其是高书记,这关头自然明白过来:这钟队长,看来是撞鬼了。
我其时也正在盘算,要该如何在阵法失效前将妙墟子给治住,眼见七柱石兽上空,气流渐弱渐息,心知这锁尸阵,就快失效了,一时心慌起来,让这妙墟子一旦冲出来,即便他伤不到我,伤了其他人,我这罪孽也洗不掉了!必须要再次增加这锁尸镇的威力,且还要让妙墟子吃苦头!否则,灭不了他的嚣张气焰,他不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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