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德国这边一切都差不多了,姜诚便和陈南安排好德国公司的事情,这段时间德国的生意已经做得有声有色了。由于收纸币,虽然价格比黄金要贵一点,但是黄金无论是哪个公司医院都很少大量拥有啊,所以生意比最开始收黄金的时候还要好,而姜诚嘱咐他们将收到的法郎以及英镑尽量换成黄金,而帝国马克,由于公司在柏林,还不想太惹怒希特勒,便作罢了。
——柏林机场,姜诚准备坐飞机前往美国,孔祥熙由于要去协商协约的一些细节没有来,前来送行的是法肯豪森和cc系的骨干、中国驻德大使程天放,由于孔祥熙全权负责德国军购事宜,使得这还是第一次姜诚与程天放进行接触。
法肯豪森拥抱了一下姜诚说道“姜,你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你完成了我的愿望,接下来就看我的了,我一定会把中国军队训练的和德国军队一样棒。”
姜诚耐心听完程天放的翻译,说道“我相信将军一定可以给我们军队带来奇迹,将军,德国军购事情已了,我认为你还是尽快的回中国训练军队比较好,情愿人等装备也不要装备等人啊。”
法肯∟,豪森眼睛一亮的说道“姜,你很有军事眼光,我会尽快回到中国去的,希望你美国之行顺利。”
和法肯豪森告完别后,姜诚与程天放握手告别,姜诚对程天放说道“希望先生可以尽量维持我们和德国的关系。”
程天放对中德外交却很看好说道“我们和德国是互相需要的,你放心吧。”
姜诚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作罢,这时,一个孔祥熙身边的随从追了上来。
姜诚看到他,不禁问道“怎么啦?孔部长还有什么事情么?”
这个随从大概是一路赶过来的,递上一个信封说道“这是孔部长让我交给先生的,孔部长特别交代,让您上飞机后再看不迟。”
姜诚拿过信封,摸上去里面有几张纸,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便和黄彪等人一同上了飞机。
当飞机起飞时,姜诚把信封拆开一开,是一张全是外文的票据一样的东西。
姜诚问道“加拉格,这是什么啊?”
加拉格笑道“你发财了啊,这是瑞士银行的票据,是两百万帝国马克,哇塞,你的孔部长还真的好大方哦。”
姜诚惊讶的看了看这个票据,再一看后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却是一首诗:
“二月二日江上行,七八个星犹在天。
别营分骑过龙溪,鸟还青嶂拂屏飞。
要烧灵药切寻铅,泣珠报恩君莫辞。
人生由命非由他,言人命叱呼之间。”
这看的姜诚是一头雾水,还是加拉格看出来蹊跷说道“阿弥陀佛!这个不是你们的藏头诗么,二八分账,切莫他言,这是你的回扣啊。”
姜诚一看,可不是么,这孔祥熙拿下军购居然拿了这么多回扣,二八分账,意思是回扣有七百万马克?姜诚顿时就有种想冲回柏林打孔祥熙一顿的冲动,搞了半天不是德国人卖的贵,是你回扣吃的多啊!!!
加拉格劝道“基督在上!算了,我看啊,这就是你们国家的国情,先收着吧,你们的腐败可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啊。”
姜诚咬咬牙把东西收回口袋,原来对孔祥熙的一点好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孔祥熙要是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打死也不给姜诚分钱了,还要骂姜诚一顿,什么是狗咬吕洞宾,你姜诚就是,我好心好意给你钱,你居然还不开心,实在是太不知道好歹香臭了。
就在姜诚和孔祥熙分道扬镳的时候,中国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流涌动。
——中国天津一群日本武官正在天津商会看着地图商量着建筑仓库的事宜,这些仓库在未来会变成开战后运送军队和给养弹药的中转站和集中地。秘密集结的部队和武器弹药正在利用换防的方式在不断的聚集在了北方。虽然日本上层一直在叫着中日友好,但是早就闻到味道的中下层军官们已经自发的行动了起来。
而不远处的北平,宋哲元正拿着信一脸苦恼,旁边的佟麟阁、张樾亭、张自忠等人不禁面面相觑,张樾亭先发问道“军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小鬼子的信都写了什么。”
宋哲元把信递给张樾亭让他们互相传看,宋哲元叹道“糙他小鬼子的娘滴,这些日本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次居然邀请我去日本搞什么视察学习?前段时间的铁矿事情我们和他们还一直没有最后解决呢,他们这次又是想搞什么?”
张樾亭想了想说道“依我看,这个日本人无外乎三个意思,一是想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实力,想吓趴我们,好不战而屈人之兵,第二便是想试探我们对他们的态度,毕竟现在我们两边看上去还是和平相处的,如果我们不去,他们肯定会看出我们实际上和他们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第三么,就是想拿军长做人质,到时候万一有事,可以利用军长来威胁我们。”
冯治安外号冯迷糊,对外宽以待人,但在大是大非上却不迷糊,冯治安激动的说道“军长绝对不可以去,不说别的,万一军长这一去,日本人在国内造谣军长在日本投靠了鬼子,再和那个白脸的曹操一样,挟天子以令诸侯,用军长的名义命令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张自忠因为练兵严谨,常有新兵进他的练兵营一定会被扒一层皮的说法,所以外号张扒皮。也说道“对,军长绝对不可以去,日本人都是不讲仁义道德的,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宋哲元叹道“我又怎么不知道呢,但是你们看看,最近那个日本人是不断的调兵遣将啊,问他们么,他们只说是换防,我们要是现在拒绝,万一日本人以此为借口打了过来,我们二十九军这个大好局面怎么办?”
张樾亭看了看信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就来学一学司马懿,装病好啦。”
宋哲元看了看张樾亭说道“装病——这倒也是个办法,但是他们来人看望我怎么办呢?”
张自忠这时说道“这样吧,我代替军长去一次日本就是了,这样也可以堵住那些小鬼子的嘴巴。”
宋哲元叹了口气拍了拍张自忠说道“那就委屈你了,唉——都是因为我们没实力啊。”
田代皖一郎看到宋哲元的回信,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宋哲元,给脸不要脸,看来此人对于帝国的道路还是一个阻碍啊,难道北平的风月还没有把他的骨头吹软么?”
下首的香月清司点点头“我看我们还是应该给他们一点压力看看,支那人都是贱骨头,欺软怕硬,只要让他们知道,虽然现在是在讲什么佐藤外交,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大日本帝国已经没有脾气了。”
田代皖一郎点点头说道“等那个张自忠带队去日本后,就派军队在北平附近开始军事演习吧,这样一软一硬,我看宋哲元会是一个聪明人的。”
——上海在一家日本人开的餐厅里,三个人正在品尝茶水。
“也就是说,蒋中介对和红党联合的心思是谁也改不了的了?要知道相比白党,红党在对帝国方面可是更加的强硬啊。”说话的这个人是川樾茂,日本驻华大使。
“唉,委员长是真的老了,越来越糊涂了。如今世界大局是白种人强,黄种人弱,而黄种人中最强大的就是你们大日本帝国了,我们民国就是应该尾随与日本才会有出路的啊,如今蒋委员长一心和红党勾结,我很担心我们民国的未来啊。”说这话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国人,此人正是黄浚黄浚字哲维,号秋岳,福建闽侯人,出身书香世家。1916年,黄浚赴日本就读早稻田大学。黄浚不仅通晓日文,而且熟悉日本的风土人情,内心十分崇尚日本文化。学成回国后,黄浚先与林白水办了一段报纸,后进北洋政府当了一段时间的职员。北洋政府垮台后,他通过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关系到南京国民政府任职。因林森与黄浚是同乡,遂将其调任行政院任秘书主任。他利用这个官职一直可以接触民国的很多机密,后被发展为日本在民国心脏的一个大间谍。
“哼,要是所有人都像秋岳先生一样识得大体的话,我们中日之间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纷争呢。”这第三个人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是分外明媚动人,穿着和服的她每动一下,不时透露出来才春光都把黄浚的眼睛吸引了过去。这人在中国长大,却叫住日本名字——南造云子。
不得不说南造云子这个名字其实是很有寓意的,在日语中南造云子的发音极为变扭,而且云在日语读名时和蜘蛛、粪便相似,所以这个名字其实是生造出来的。南造一词的意思就是这个了。她的真实名字却是谁也不知道,可以说是日本最神秘的间谍了。
川樾茂闻了闻茶香说道“现在东京方面对佐藤外交的异议很大,很多人都在说你们中国人对我们日本人成见太深,而且现在又有了红色倾向,恐怕我们日本一片和平共处的诚意会被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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