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瑞尔一声咆哮:“兄弟们,我们暴露了!杀死宋提查,夺回大其力,翁哥重重有赏!”
又有三桌掀翻桌子,加入到混战中。
邦杰跳到桌子上:“保护大哥!捉拿奸贼!”毛瑞尔向邦杰冲过去,副团长堤该一拳揍在毛瑞尔下巴上。普隆、郑显也加入到打斗当中。
看来谁胜谁负,就看纳瓦信了!纳瓦信第一刀捅过来,宋提查一闪身,纳瓦信刺中了一名死党分子,死党分子临死都不相信,纳瓦信会第一刀刺向他。井喷的血,把纳瓦信喷了一脸血腥;他来不及拭血,又闪电般向宋提查刺去,宋提查早有防备,又有一名同党死在他的暴刺下。他抽刀的手稍迟缓了一下,宋提查一拳击在他太阳穴顶,打得他踉跄了一步,抽刀再扎过来,结果还是一样,他又扎中了一名同党。结果,把周围的同党吓傻了,见了他,就用脚踢开。纳瓦信以为他是宋提查的人,又一刀见红,纳瓦信杀红了眼,不管是谁,乱刺乱捅了一气。他出手极快,身边几名同党倒在血泊中。宋提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反应快的,抓起一个大盘子,一盘子猛击纳瓦信头部,纳瓦信一倒地,顿时遭到乱踢,刀脱手飞出。谁也不敢再抢刀了,皆跪在地上,向酷哥求饶。有人用脚把刀踢给酷哥,酷哥捡起刀,吓得他们俯伏在地,哪敢再战。
那边毛瑞尔也被打得血流满面。宋提查怕吓坏泰莎,回头去寻大小姐,泰莎却投入了打斗,身手很敏捷!这时,餐厅门大开,宗敏率队进来清场。除了纳瓦信、毛瑞尔,还有两名队长,受鼓动的保安员也有四五十。
宗敏、邦杰、堤该、普隆、郑显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宋提查命令将可疑人员看押起来,重整酒席。宋提查看着泰莎暗暗发笑,她不停地揉手、揉腿,她虽然受过陈晖的训练,毕竟没有打实战,骨节也没有那么硬,打的时候,凭血气之勇,打完才知道腿脚胀痛。
宋提查拿起她的手一看,右手肿得像个肉包子,拿筷子都拿不稳。宋提查笑笑,把带在身边的秘制刀枪药,给她涂抹。一阵清凉,立即活血舒络,化淤消肿,再活动活动,就没事了。宋提查让邦杰给受伤的兄弟们也搽搽。
中午没有喝酒,以茶代酒。宋提查大声说道:“兄弟们,非常时期,暂时不能饮酒。在坐的都是宋提查的好兄弟,过得了命的好兄弟。从此以后,咱们有饭同吃,有衣同穿。今天我们坐稳地盘,明天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园!”
宋提查收拾两个暴露的奸党分子容易不难,他用这种方法,看看谁是他的人,谁是叛党分子。鸡进鸡的笼,鸭进鸭的笼,分得一清二楚。同时震慑了首鼠两端,持观望态度的动摇派。
下午重新整训,军纪焕然一新,训练的科目,与正规军校相差无几。
宋提查睡醒之后,却带着泰莎小姐提醒纳瓦信。纳瓦信已经包扎了一番,被普隆推了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宋提查冷不防问了他一句,纳瓦信还心存恐惧,哆嗦了下:“纳瓦信。”
“老家在哪里?”
“基诺。”
“你是本地人?”宋提查研究过金三角附近的地理位置。
“是。”纳瓦信很不自然。
“你本不在大其力做事?为什么还专门跑回大其力来?”宋提查双眼突然虎视着他,纳瓦信不寒而栗,但没有说话,垂下了头。
“你本来是在哪里做事?是不是曼谷?”宋提查漫不经心地问。
“是。”纳瓦信承认了。
“翁天平的私人保镖?”宋提查突然冒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话。
纳瓦信略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看你的身手就知道,这么好的身手不做私人保镖,可惜了。”宋提查语气略带夸奖,“我身边缺你这样一个保镖。愿不愿意给我当保镖?”
纳瓦信打死也不会相信,用仇敌做贴身保镖,不怕晚上等你睡着了,一击就中;估计是拿他开玩笑。
“翁天平给了多少钱一个月?”
“一万铢。”
“派你做卧底,给你多少好处?”宋提查似乎问的都是无关话题。
“一百万铢,先付一半,事成之后,一次性付清。”
“这么说,你是为了钱,来暗害我。对不对?”宋提查采取的是迂回式问话。
“也不全是。我夸下了海口。别人怕宋提查,我不怕宋提查。我向翁哥担保,不提你的人头见他,就提我的人头见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