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幕,你要是知道,也当不知道,一定要保守机密。要是连你也在外面乱说,我可要追究责任了。”
王博马上站起来,敬了一个军礼:“是。我以人格做保证,我不会乱说半句。不过,下次有大的行动,请降了我的职,我也要参战。人生难得有几回为国尽忠。”
尹龙也说:“龚爷爷——没说——”
确实如此,尹龙对谁都没说过,包括姥爷、阿爸、阿爸和蜡桑。说着话,烤香猪端上来,烤得金黄金黄,浮着一层油光,冒着焦香味,让人垂涎四滴。
龚厅问:“晚上有工作吗?下班了吧。”
王博、尹龙都说:“下班。”
“好。拿竹筒酒来。”龚厅吩咐上酒。两人轮番敬师父。龚厅睃了睃两个家伙:“嗬,师兄弟现在达成默契了。要把师父灌醉?尹龙把师兄给放到。”
尹龙摇摇头:“不——不敢。”
“嗨,师父,我打架不行。喝酒可是局里面的酒鬼啊,小师弟能不能喝过我,那就难说了。”王博很有把握地说。
“那我是酒仙了。尹龙,像什么?”龚厅笑嗬嗬地问。
“酒——葫芦。”
“酒葫芦能装多少?这么一竹筒也装不下。”王博不以为然。
尹龙扯着烤肉吃得满嘴流油,昨天吃烤鱼,今天吃烤香猪,真是胃口大开。不过昨晚没酒,今晚酒大比拼。尹龙其实是颇讲究这个——有好菜没好酒,白吃了好菜。
龚志华可能想看看尹龙的功力恢复没有,他知道尹龙有一手逼毒的功夫,要是酒能逼出来,说明他的功力还在,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故意逼他们师兄弟斗酒,看看尹龙怎么应付。
龚志华看一个小香猪,不够尹龙撕扯的,知道他是属虎的,赶紧再叫烤一只竹根老鼠、一条野生鲈鱼。王博也放开量,知道喝酒不吃东西,肯定容易醉。
师徒三个也不分彼此,三个人碰在一起,一起干。王博可能找点话题:“师弟,听说你跟刘娜妹子走得很近。”
尹龙忙辩驳:“童年——伙、伴。”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好了。”王博有意搓合。
“不——”尹龙勃然变色。龚厅忙说:“喝酒,喝酒,不提这个,现在年轻人,不是我那个时代,也不是你那个时代,他们爱情观,跟你差代了。不提它,喝酒,任其自然。我相信尹龙不会打光棍,对不对啊?打光棍,是最大的不孝!古话讲:无后是最大的不孝。懂这句话,就行了嘛。”
尹龙似乎听懂了师父语意寓含的含义,频频点头,举杯先干了。王博要喝,龚志华拖住他手腕,要黑尹龙这杯:“没跟我们碰,自个儿喝的。恕不奉陪。”
王博猜出了师父的用意,估计师父想看看尹龙喝醉了,对他恢复记忆有没有帮助。于是,王博有一杯没一杯,跟尹龙干。王博发现尹龙喝醉了,是不会聊女人的,一提女人,他跟你急眼,他心里明白几分,他可能失恋了,伤得很深,酒后伤口隐隐作痛。
因为王博提了刘娜之后,他眼眶红了,不过,现在又恢复了嘿嘿笑,这不像是傻笑,而是一种恶作剧的笑,就像人家被捉弄了,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王博现在是感觉头昏眼花,天地旋转,尹龙都不跟他干杯,他还寻尹龙碰杯,再碰一杯,他就趴在了桌子上,感觉翻江倒海;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站起来一个大趔趄,好在尹龙眼疾手快,出手扶住他,扶他倒卫生间乱吐了一阵。
尹龙扶着王博回来,龚志华问:“尹龙,这筒酒,我买单了。你喝完算了。”
尹龙真拿起当水喝了,当时看得现场的服务员目瞪口呆,竟然拿竹筒酒当水喝,今天算开眼了。喝光了,抹抹嘴,屁事都没有。真是酒仙。
“师父,我看出来了。小师弟,借酒浇愁啊。”王博舌头说话也不好使,刚才全部吐了出来,清醒了许多,但是说话还不利索。
尹龙反而利索很多:“没,没愁、浇。”
龚志华抓起包:“走,回家睡觉去。”
尹龙开的车,这家伙没事一般,在省城大道开得稳稳当当,王博一上车呼呼大睡。回到龚志华的寓所,他现在住在公务房,夫人在医院值夜班,儿子、媳妇在北京工作;所以他一个人在家。师徒闹翻天也没人管。放了一池子温水,师徒三人一起泡澡。泡完澡,王博支持不住了,先睡了。
龚志华想帮尹龙打通一下穴道,可是不知道喝了酒,还是怎么的真气乱流,就像高原上的雪融化,但是雪水形成了乱流,四处悬挂下来。尹龙没有运功,不然龚志华喝了酒乱发功,他麻烦大了!要是尹龙将四百零九个穴道运功冲关,虽然是四百零九条山谷乱流,但每一条乱流有无比强的内吸力,要是被吸住了,轻则功力尽废,重则形同枯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