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的一个山庄内,也是灯光辉煌,俞淇美旁边坐着一名首长郭扬,两人正交杯换盏,他们喝的也是竹筒酒,入乡入俗嘛。不过,他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意,各取所需。
正在话浓、酒浓、意浓,昆明一把手田归农的电话响了。他避席到户外,小声接听:“周哥,有事吗?我正忙着陪首长喝酒呢。”
周楠气急败坏地说:“田书记,出事了!出大事了!”
“沉住气。别慌。这里有擎天柱,天塌不了。说吧,出什么事了?”
“朱头真是个猪头,他听信杨任的话,把刘娜给绑架了——”
“杨任啊,杨任,你怎么——唉,真是,没脑子。这节骨眼上,你还引火烧身。怪不得今天刘康沂一反常态,跳出来跟李省长叫板,原来他给逼急了。兔子逼急也咬人,一个学者,在常委会上,与李省长唱对台戏,成何体统,搞得李省长都下不了台。原来,是你们做的好事。”
“是啊,我一听知道要坏事——”
“现在情况,怎么样呢?怪不得龚志华集结重兵,可能就是冲这件事来的。”
“是啊。朱头想杀人灭口,可他哪里斗得过特工出身的尹处,这个尹处,谁轻视他,谁就要倒霉。他查到了关押之处,就在他要杀人灭口之际,当场被尹处给逮捕了。现在,朱友三的五十个窝点,全部给端。龚志华正在仙女湖劳军呢。”
田归农脑袋嗡地一声耳鸣眼花,要是朱友三咬出他来,他可是收了朱友三上千万元的好处,包括现在的泸沽湖山庄。他的乌纱帽难保,可能此生也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田归来竭力让自己静下心来,这事一定要早动手,还有解救的余地,晚动手一切都完了。
“你知道朱友三羁押在何处?”
“特押大队押走的。估计在省厅拘留处看押吧。”周楠想起一招狠的,“田书记,还是别让朱友三开口说话为好。猪头一看是个软骨头,禁不起人家一吓二诈三哄,他就立功赎罪,拿兄弟们的命换他的一条烂命。我有一个高手,只要田书记,你打听好确切的位置,我一定让他闭嘴。”
“好。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田归农知道打听一个人关在哪里,对他来说还真不是难事,他调动关系网,马上就可以给出答案。但他想了想,还有一批人也不能留,事情要做绝。
第二早晨,尹龙还是吸取血的教训,到肖月娥阿姨楼下接她。刘娜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嗔怪似的说:“还有点疼。”
“你自找的,别怪我。”
“我想气她一气。我本来不给你的,她越捣乱,我偏给了你。看她还戏弄谁?”刘娜自鸣得意。
“阿姨知道了会骂死我的。”尹龙给她绑上安全带,很有种犯错误的感觉。昨晚那种仙境般的湖面,还有一个仙女般的女子在捣乱,他俩偏在她跑远的时候同体了,等她落回船上,看到了伤惋的一幕;只能发出轻飘飘的叹息声,她是为泰莎小姐鸣不平——连酷哥都是薄幸男子。她长啸一声,踏着水波,消逝在水光暗影之中。
刘娜白了他一眼:“妈养着我好看啊,我妈希望我早点嫁出去,她才省心。”
尹龙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可是到了公安处,人声嘈杂。昨晚值班的一队刑警队长廖耀辉将禁闭室拉了黄线。
政工科长马化腾急得脸上直淌汗,看集训的干警越聚越多,有摇头叹息地,有气愤填膺地,有骂不绝品地,有拍手称快地,乱糟糟地。
尹处一出现,众人有了主心骨,马化腾敬了一个军礼:“报告尹处,杨任、姚胜利、马凯、杨虎、秦海子,五个畏罪自杀。”
“什么畏罪自杀?分明是被你们一帮乱臣贼子,给逼死的。尹处,你可以为杨处申冤啊——”于慧说着说着,就干嚎了起来。前些日子,还与她幽会,今天就成一新鬼。世心难测,人事难料啊,于慧这哭声有真实的成分,人都有感情的,她毕竟与他还是露水夫妻。
“于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化悲痛为力量,完成杨处未竟的事业。”刘娜半是讥讽,半是安慰。
让周围的干警捂着鼻子笑。工会主席张媛叫骂道:“真是人走茶凉啊。昨天还为解除禁闭,帮杨任振臂高呼,今天就拆台,跟着哂笑了。你们还有不有节操?”
尹龙出人意料地说了一番话:“杨处意外身亡。我会请示上级派专案组来调查。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希望大家保护好现场。我马上向上级主管部门报告。”
听尹龙说话的口齿,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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