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种着婆娑的风景树,在远处的灯光下,丛影斑驳。尹龙选了一处,睡莲比较密集的地方实现踏波无痕,其实尹龙根本不需要踏在睡莲上,但是直接踏在水波上,声音会嘭嘭嘭,像擂鼓一杨,他踏在睡莲团团的叶子上,声音只有鱼跃水面的叭哒声,或者是拍巴掌的声音。
影子一阵风掠过了湖面,到达了围墙下面,他通过一高棵树上了围墙,然后猫似的悄无声息溜下围墙。因为仓库里亮着灯,他蹑手蹑脚移动步子,这是一种潜身功夫,因为光就从堂屋里传出来,堂屋的门紧闭着,光从门缝里射出。一怕监控,二怕碰着什么物件发出响声,惊动屋子里的人。
他还是上了柱子,爬到屋檐,他不怕上阁楼,因为这屋子有些年头了,怕木头腐朽,禁不起他。他就檩子三角架上钻进去,伏在梁柱上,下面看得很清楚了,堂屋里灯亮着,放了很多木箱,下面肯定有监控。
尹龙像猫一样,一格一格从三角架爬到另一边阁楼口。他尽量减慢速度,他还是上了阁楼三角架,趴在横柱上进行录摄。
两个人正在阁楼里间说话。一个声音浑厚:“老六,想办法弄出去。法国拍卖会上,一锤子砸下去。一个亿就到手了。”
一个声音阴恻恻地说:“三哥,事实上你是老大了。兄弟们,被整得七零八落,你应该重整旗鼓。听说,大哥已经被老七灭口了;铁旦嘴不严,出卖了大哥。”
一个手中拿着一柄蟠龙宝剑,一个手中拿着一个斗彩小碗,旁边还放着几件文物,有传国玉玺、玉如意、金缕玉衣、画轴等。
“外面还在吵闹。我还是出去看看。”声音浑厚的宫奇说。
“应该搞得定吧。不就是走出几条蛇。怕什么。大不了今晚不做生意,让他们抓去。太不小心了。隔我往日的脾气,我非把老周叫进来打一顿不可。唉,算了,非常时期。他要是记恨在心,学铁旦的样,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廖仲羽说话有点像太监,声音又尖又细。
“怎么会走出蛇来了?你觉得这事有不有人故意捣鬼?对面那家月满楼土菜馆是不是看我们生意好,明的来不敢,暗地来搞鬼?”
“上次也跑出一条蛇。这两个师傅,真是他妈的饭桶。他还说,是外面跑进来的野生蛇,可能进来交会。交他娘的配,明明是铁笼子走出来的!”
尹龙赶紧给乌拉海发了一个行动的信号。尹动不敢轻举妄动,怕损坏文物。他将一条蛇从袋子里抖出来,朝下面放下来。
“咝”一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宫奇的脖子上,吓得宫奇手足无措;廖仲羽怕他把手中的宝剑拿来打蛇,赶紧从他手中接过剑,口里叫着:“别动,别动,你不动,对它友好一点,它不会咬人的。”
廖仲羽只管收拾这些文物,全部收进木箱中。宫奇果然一动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眼镜王蛇盘在他脖子上,扁平的蛇头就在他头上“咝咝”地吐舌头,可能它在布袋子里闷了很久,现在先透透空气。
廖仲羽找出一把亮闪闪的砍刀,宫奇用眼神告诉他,他要手起刀落,否则咬他一口,他就完了。这可是世界上最毒的蛇!他的毒素可以令一头牛毒发身亡。
廖仲羽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是玩刀出身的,寒光一闪,蛇头咯嚓一声断为两截。蛇血溅了宫奇一脸,他吓得可不轻。
“不准动,扔掉刀。不然我一枪就摞倒你,我是警察!举起手来!”尹龙一声暴喝,吓得廖仲羽一阵腿打哆嗦。刀扔在地板上;尹龙溜下之际,没想到宫奇,脚一勾,将砍刀踢回了他手中,寒光一闪向尹龙劈过来。尹龙没想到他勾马,持刀猛劈,快如闪电。寒光向他袭来,他刚落下,脚步还没落地生根,空中就遭到暴劈。
尹龙只能用手中的枪架开刀,刀闪劈在精钢打造成的手枪上,劈得火星四溅,震得宫奇虎口发麻。枪完全被砍崩。宫奇一记裹头缠刀,刀划了一个弧圈,再次砍来。尹龙丢了砍坏的枪,赶紧来了一个金牛抵角,这是空气进白刃的功夫。宫奇的功夫也算得上顶尖高手。他使的是追风刀,江湖上颇有威名,是五百年前真秀禅师所创。以空、灵见长,相当诡异。尹龙却身随刀起,身法粘着刀,他再虚幻的刀法,有形迹可寻。尹龙并不识此刀法,他只是身随形赋形,见招拆招。
尹龙一时之间,难以欺身擒拿他。廖仲羽只知道推开他的宝贝,腾出空间来,怕两人的打斗,毁了他的无价之宝。宫奇喝道:“快偷袭他!”
廖仲羽醒过神来,对方孤身一人,完全可以做掉他。他拔出电棒打得最高档,千万伏高压,一头犀牛都可以电倒在地。可是,两人抢攻得厉害,完全分不清哪是敌哪是友。宫奇看得分明,他将尹龙逼向廖仲羽,尹龙先随他刀光缥缈,他故意露出破绽,让尹龙托天换柱夺刀,然后,他一记劈挂腿,毫无例无给夹住腿。
廖仲羽乘尹龙身法稳定,从后背电击,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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