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赖欣怡拭泪,赖欣怡冷森森地说:“把你脏手拿开。我的事,不关你事。”
“我看见泰莎了。真的,在长城上,我没敢认。”尹龙看她的反应,赖欣怡一点不奇怪:“你有罪。你造的孽,你不知道?害人家堂堂一个大小姐,为你牵肠挂肚,魂牵梦绕。我要她,得不到你,一枪把你给崩了。”
“我要是不把枪夺下来。你真的会开枪?”尹龙逼视着她,“我结婚,你急了。可是,你结婚在前面,我结婚在后面。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是工作需要——跟你这个傻子也说不清。你怎么突然变傻了呢?我看是走火入魔,筋脉错乱,吓死我了。我第一次从昭披耶接你出来,你就是一个双眼充血,头发像充电一亲,面部抽风一样乱扯。嘴里说着胡说,一会儿叫我的名字,一会儿又叫泰莎,一会儿暴跳如雷。我怕你惹乱子请求上级把你送回国。”赖欣怡回忆当时可怕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我正在泡澡,我有个习惯,边泡澡边运功。可是,我看到一条电视新闻,你跟伊莱大哥在举行订婚仪式,我就筋脉错乱,神志不清了。”尹龙现在能回忆起当时脑子突然黑屏的景象。
“假的。你真傻。”赖欣怡轻叹了一口气,“上级要我稳住伊莱,不能让他出走米国。他有能力整合金三角的人力财力物力,他精通经营之道。事实上也是如此,你走了之后,金三角集团收入猛增。你是董事长,应该能查得到帐户吧。当时,他身败名裂,可以说为家族所不容,如丧家之犬。最好的办法就是重塑他的形象,帮他重拾信心。”
“你就牺牲自己的爱情了?”
“我从没有爱过谁。我也不懂爱情。爱情都是假的。什么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谎言。”赖欣怡冷嘲热讽。
“你有孕在身?”尹龙现在是过来人,说说不再遮遮掩掩。
“这你也能看出来?你真有透视眼?可是你看错了。我过了半年安逸生活,长小肚腩了。你要不是有老婆了,我可以让你摸摸,现在你碰我一根指头,我叫非礼。”赖欣怡恶狠狠地说。
“误会了。真误会了。”尹龙讪讪地说。
“后悔了,是吧?”
“事已至此,还是接受现实吧。罗敷自有夫,使君自有妇。做不成夫妻,咱们做姐弟吧。你本来就是我的师姐,现在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你以后见到泰莎也跟她说说,不要太死心眼,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吧。”
“哟,大彻大悟了,看来新娘子没少下功夫,将寒冰感化成热空气了。”赖欣怡讥讽地说。
“你不是说组织批准吗?这是组织批准的。不信你问龚厅。当时,唉,当时,你不知道,我真的变傻了,是她不离不弃,其实,其实——唉,还是不说了。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也没有用。也好,现在一心一意干工作吧。”
赖欣怡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音:“你可是三个儿子的爸爸,昨天,昭披耶家传出喜讯,昭披耶家封了三个贝勒。三个都是你的儿子吧?我没说错吧?这些我还没向龚厅汇报呢。从此以后,华泰关系会更加牢固。”
“他自作自受。龚厅说,我执行任务,那是演戏;戏演完了,卸下戏装,就要过现实生活。”尹龙据理力争。
“可你有亲骨肉了?难道你的亲骨肉,你都不认?那就要给华泰两国人民埋下仇恨的种子。”赖欣怡半是讥讽,半是挑衅。
“早知如此。我对你不应该那么客气。”尹龙嘿嘿地笑道,“执行任务嘛,反正是演戏。我陪你演一部情感大戏。”
“你就是我们特工当中的败类。”赖欣怡骂道,“上课了。你等着接好戏吧。估计你会上演几部大戏。国家在你身上花了大本钱,怎么不要回报?我是硬生生用专机接回来。你不过发了一通脾气。总教官还要低声下气向你赔礼。我看总部迟早要把你惯坏。我支持总教官对你来点狠的。否则你以后无法无天了。”
“你以后专管我,好不好?我做你的副手。你要我东,我不敢看西。”尹龙充满向往,准确地说是神往,双眼期盼。
“我还不知道。你想跟我搭档。是想借演戏之际,吃我豆腐。哼,等你到手之后,被你玩过之后,我的下场,跟昭披耶家的三个活寡妇,班家的痴情大小姐差不多。我就是被你穿过的破鞋,随手就扔了。”赖欣怡冷冷地说。
尹龙低头不语,半天木讷地说:“我——”
长叹了一声:“我们终究是有缘无份。一个人一生只能爱一次,以后的爱变得是一种需要了,我现在是为需要而爱着。其实我最初的爱——”
尹龙怅然若失:“造化弄人吧。你真爱过我吗?”
尹龙一双爱恋的双眼着着赖欣怡,他真弄不懂赖欣怡有没有真爱过他。赖欣怡不再理他:“上课了。别自作多情了。你注定是我命中的灾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