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供完祖,就在伺堂吃饭,尹龙本来没有跟他的妻子们在一起吃饭,他陪着村官、寨主、族长老、大法师、祭司、宗主、姥爷、岳父喝酒。谈些具体操作细节,也就是从明天开始,尹龙准备从金三角调运一批红木到寨子里,对村寨二百户人家全面进行修缮,保持原来风貌,但全部是木阁楼,加盖青瓦或琉璃瓦。
明天工程队进驻,拟改扩建娃节坝的水道,适合漂流,部分险滩进行改造,有些礁石要进行处理,水面不能有锋利的狗牙子石头,否则皮划艇容易划破。
空中缆车的线路安排,尹龙有一个新思路,让空中线路跨华、泰、缅、老四国,线路呈环形,总里程超过一百公里,为世界第一观光空中缆车旅游线路,设计时速为二十五公里,游客可以玩四个小时。刘康沂真担心投资过大,一公里缆车投资估计在一千万左右,要砸进去十个亿啊!尹龙淡然而笑:“阿爸,你放心,我保证不用国家一分钱,也保证不借银行一分钱。十个亿,我估计也就是三年时间,收回成本。你想想看,这一百公里范围内,从金三角、版纳州、德宏州、老勐山、湄公河、密支那兜了一圈,我都想一饱眼福。”
“孩子,一口吃成一个胖子,难啊,你可要瞻前顾后。”刘康沂是有经济头脑的,但他盘算可能敲他老婆的竹杠,像陈艳芳父亲去年福布斯评为亚洲首富,邱嘉惠也进入了福布斯全国前二十名,当然都有不俗实力。当然还有班家大小姐,也是泰王国首富。
刘康沂想着女儿可是没有陪嫁的,不由叹了一口气。其实尹龙才不要老婆出一分钱,他比老婆富多了,区区十个亿,就是百个亿美金,他也不在话下。尹龙还以为岳父担心他年少气盛,好大喜功,颇有城府地说:“阿爸,其他项目对环境的破坏是显而易见的。你看我搞的项目,对环境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明天我开始聘请文艺界大导演协助大法师,帮我打造景颇印象,演出一定要彰显民族特色,演员仅限于景颇人。节目也仅限于景颇传说、神话、英雄故事、风俗、民情、祭神等。今晚,我请大法师编一组目瑙祭祖给你们看看,多提宝贵意见。”尹龙可是早有盘算。
“好啊,吃完饭,就看看你们的节目吧。”
“不,阿爸,只要到这里的游客,都可以互动的。”
“不会有抢新娘吧。”刘康沂吓了一跳,要是他这把年纪被抢进洞房,那可羞死人了。
“阿爸,你说什么呢?我们景颇族没有这个节目,那是梭梭族好不好?”
两人正说着,刘娜忙叫:“尹龙,你快来,阿妈脸色突然变青,你看是怎么回事?”
大法师看了一眼:“糟了!亲家对着伺堂顶梁柱坐了,冲撞了祖仙。尹龙,你快带亲家回竹楼扎灸。我向祖宗告罪。”
尹龙本想给她输送真气,很奇怪,连真气都输入不了。大法师一句话提醒了尹龙,尹龙可不能迟疑,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她还有意识,知道双手搂紧尹龙脖子,怕他失手。尹龙疾步如飞往姥爷的竹楼跑,岳母还有点沉,好在他吃饱喝足,力气大,两百来步脚,一会儿功夫跑到了,想想看,那煞气有多么严重!闹不好,煞气缠住,从此就变成了神志不清的娘娘婆。村里出现过这种事,有个娘娘婆就是犯了煞气,以后就神神叨叨了。刘娜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真怕妈有个三长两短。
尹龙将岳母放在床上,他赶紧找回银针,点上酒精灯,进行烧针,达到无菌化。刘娜不停地叫着妈,肖月娥牙关紧牙,嘴唇包青,瞳孔在放大,人影在散光,十指乱抓。刘娜帮忙剥掉妈的衣服。
尹龙差点要喷血。怪不得阅尽天下春色的郭扬,费尽心思想得到她,她现在一丝不挂的伏在被褥上,果然她是流水线的,大宛种马的臀,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层莹白如玉的雪光。
“喂,你快点行针啊,她是你妈。怕什么?你就当她是我呗。”
“哦。”尹龙知道治病救人,没有那么多避讳,送到医院,中医在针灸同样也是如此。尹龙选好穴位,一针扎下去,她有了痛感,轻哼了一声。尹龙知道有痛感,就对了。他先帮她扎任督二脉。扎完背部,还要翻过来。翻过来,更是风光毕现。这是自然反应。尹龙得把她当作病人。他现在就是救死扶伤的大夫。不管什么部分,再敏感也得扎针。扎针前,先要用手按一按,这是确认穴位。但有的穴位,他就不按了。凭感觉针吧。他不好接触那些邪恶的穴位。
然后助推真气,现在真气就可以畅行无阻,帮她推血过宫,气血两旺,她就慢慢恢复了神智,她看尹龙忙着帮她们扎针,意识是清楚的。她轻轻地说:“感觉又麻又痒又痛。倒是很舒服。”
“妈,你吓死我了。”刘娜看妈说话气息和顺了,脸上有了血色,还漾起了浅浅的笑靥:“舍不得妈死啊,今天要是没有尹龙,妈可能真的活不成了。妈流年不利啊,上一回,有牢狱之灾,这一回糊里糊涂冲撞神灵。你说冤不冤?”
尹龙可没功夫跟她聊天,现在要压一压四百零九个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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