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挑拨鲁玉与老公的关系,“豹哥,你听到了没有?她还是外人?说是你们。”
“是啊,我早就声明了:我只是老公的人,不是你们什么圣战组织的人,也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做我的本分生意。我只想给老公生儿育女,过我的安稳日子。”
“你——老公,你还不收拾她?她摆明了,邈视我们的组织,我们的宗教。”帕丽娜扎摇着许小豹,许小豹心一热,难得鲁玉在如此复杂的形势下,能够独善其身,身在魔窟虎穴当中,还能说出如此一番明事理的话来。鲁玉明知这是恐怖组织,不可深陷其中,但她深恋着许小豹,只为许小豹一人。
“好,我收拾她。”许小豹翻身把鲁玉压在身下,鲁玉咯咯地笑了起来,不过,两人还是被电了电,一阵肉麻,又接着一阵肉痛,肉胀。
帕丽娜扎掐了许小豹一把:“老公,你还不如收拾我!”
每次完事,许小豹总抱着帕丽娜扎嗅过不停,这妖孽身上的汗腺分泌一种相当好闻的兰花清香,有点像南花的荷花香;浓的时候,就有点像桂花香,芳香馥郁。特别是出汗之后,她粉颈下、腋下、胯下,芬芳不绝如缕像有阵阵花蜜香,沁人肺腑。
每当此时,帕丽娜扎会小鸟依人一般,给许小豹当一个香囊。
第二天一大早,许小豹开着鲁玉的法拉利,带着三个女人赶到了塔城地区的塔城市,这里靠近天山北麓,河网密布,土地肥沃,草原广阔,城市规模比较大,不过,没有内地那么密集,聚居比较分散。新开发区以前应该是牧区,听说用来建一个世界最大的赛马俱乐部,集别墅、高档会所、赛马、旅游、马市、度假、训练基地为一体,一期就准备了一百个亿的启动资金。
真是不巧,基地组织的一个训练中心,正好在这个地块上。双方有过正面接触,但开发商态度强硬,他们以政府征地为要挟,只给住房补贴,你想想训练中心可是占有大片场地,统统收归国有。基地组织是一个穷光蛋摊子,他们的组织成员都是当地平民百姓,更多的是社会上无业游民。穷不跟富斗,他们怎么也斗不过财大气粗的开发商!开发商征地有合法手续,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请政府执法队,实施强行拆迁。但是最近,政府三令五申生怕激化政府与百姓间的矛盾,不允许强行拆迁,一定要补偿到位,让百姓得到妥善安置,心满意足地迁居。哪一级政府敢强拆老百姓的住房,政府就摘他的乌纱帽。有几个地方主管官员因为强行拆迁,丢掉了乌纱帽。因此政府强行拆迁就收敛了很多。
开发商可等不起,一家钉子户钉在地块上,他运作来的巨资可等不起,晚开发一天,他损失就是数百万。开发商就动用他的黑社会背景,暴力拆迁,政府官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事情扩大化了,就出面干预一下。出了人命案,就立案,缉拿凶手,通常开发商暗中出点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雷声大雨点小。
塔城公安局长、刑警队长,现在就在四季春五星级大酒店,花城房地产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开发商那么大的动作,公安局岂有不知,这是上门找茬的好时机。往往这时候,开发商不出点血,难以过关。
刑警队长艾尔善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纳哈尔董事长先生,我们是来就昨晚的暴力事件展开调查、取证。我们昨晚接到一起报案:有一队不明身份的人,骑马、拿着砍刀袭击了沙头堡,村民死伤多达六十人之多。这件事,你们可有参与?”
纳哈尔有哈萨克人的幽默:“尊敬的艾尔善队长、扬戈奇局长,你们应该知道,我昨天还与尊敬的市长一起共进晚餐。我可是分身乏术。你看我现在宿酒还没醒。我们的父母官,酒量大得惊人。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啊!”
“那就好。我们先来通通气,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事。我们告辞了。”扬戈尔局长拿起公文包起身要走,艾尔善队长赶紧跟上,纳哈尔急了,忙陪着笑脸:“扬戈奇局长、艾尔善队长,再怎么说,我们是老朋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要是说,这事与我毫无瓜噶,我就是说到口水干了也说不清。事实是明摆在那里。我抵赖也没意思。但我这是为了谁,为了塔城的市长工程,这可列入了本市十大重点工程之首。不给一点颜色给他们瞧瞧,他们不知道马王爷几个眼的。应该都是受伤,不会有人命案的,这个还是有分寸的。我认罚,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们拿去给受伤的百姓一点安抚。反正,由你们表达,百姓感激你们。我做恶人,你们做父母官,为他们做主。我这人天生脸黑,唱黑脸不用化装。”
“多少?”
“一百万。一点小意思。”纳哈尔董事长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局长不接,他又哈哈大笑,“哦,队长也有,这是一点小意思,五十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