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中午,阳光灿烂,我们队伍壮大,连一点胆怯的感觉都没有。”鲁玉来过一次,她一点不紧张,因为心理已经有了定势。
这里的天空蓝得让你心醉神怡,这里的空气新鲜得让你不忍呼吸。那如烈焰腾空的是火烧山;那如红毡铺地的是红柳的火阵;那绿意如春的是梭梭林。更让你赏心悦目的是如梦如幻的海市蜃楼,那简直就是一派仙境。远远望去,一泓春水,微波荡漾,沙丘小树点缀其间,幻化成亭台楼阁,虚无飘渺,偶见身影闪动,如闲云野鹤,好不诱人。眼前不远处一座“城楼”突然冒了出来,它的神奇还在于它随时间的不同而变幻。从远处望去,“城楼”就象一对披着金光的武士,忠实地守卫着城堡的安宁;那个高一些的就像个戴斗笠的老爷爷讲述一个古老而有趣的故事。看着那一幕安享天伦的幸福情态,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它和魔鬼二字连系在一起。
突然他们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鲁玉笑着说:“大风要来了,可能眼前要飞砂走石。”鲁玉的话刚落音,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这时隐隐约约传来一片鬼哭狼嚎,有的声如洪钟。若恼若怒;有的细如妇泣,悲悲凄凄;还有的尖声怪叫,让人毛骨悚然。听到这些令人心惊心胆战的声音,真一种身置魔域的感觉。眼前灰蒙蒙的一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天和地浑黄一体。若隐若现的沙丘、城台、烽燧,仿佛真是妖魔鬼怪变的,突然发出了声音,估计风将砂岩淘空,风灌进去就像吹瓦缶一样,但不是一座在吹,也不是一个孔在叫,而是一排排,一座座都在发声,耳朵里都是群魔乱舞。
风越刮越猛,伊罕又有点打退堂鼓,她紧拽住许小豹的胳膊肘儿:“老公,算了吧。还是不要再走了。”
鲁玉也感觉与她第一次来的情景不一样:“老公,可能今天的风力太猛,我们别逞能了。”
“老公,我俩走到底,看看到底有什么妖魔鬼怪?”帕丽娜扎偏要攀着老公的手往里走,她的头发被大风扯散了,此时披头散发。
“你已经是一个娇孽了。”鲁玉指着她,笑得直不起腰来。
“看你还笑。”帕丽娜扎出招要掐她的脖子,许小豹忙抓过她的双手。帕丽娜扎硬是把鲁玉的头发也拉散了,她才罢休。她不敢拉伊罕的头发,怕她哥哥报复。
“老公,你看哪是什么?”
眼前嘘地一声,风沙中幻成流星一般的光,从眼前滑过,像是魂灵在闪光,夹杂着呜呜的号哭声,真像是下到了地狱。
“老公,你看!”伊罕吓得钻进了许小豹胳膊肘儿里,原来一个明亮的东本升起在半空,突然变成一团耀眼的火光,红一吹,燃烧得相当恐怖。
“僵尸!”鲁玉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眼发出红光,双手直指她,突然向她插过来,吓得她抱住许小豹半天不敢有动静,直发抖。帕丽娜扎拔了枪来要射击,许小豹一把抓过她的枪。
“你们别动,我去教训教训他们!”许小豹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身形一晃,随风飘起,这是一招借风使力的巧招。然后,一蹬一座砂林,他紧追着一具僵尸。
“老公,你回来!”三个女人不顾风沙往嘴里呛,拼命地叫喊;可是,许小豹的身形瞬间从她们视线中消失了。那个僵尸也不见,她们哪敢挪步,鲁玉还知道一些底细:“估计还要往里面走一段,我们才能走出鬼谷。”
“我们还是等一等到豹哥。”伊敏、安帕烈耶夫、袁心罡三个人加强了警戒。
“是僵尸吗?”鲁玉心跳得很快,可是现在没有人保护她了。
“是不是画皮里的女鬼,把老公故意引走?”伊罕显然是看过电影《画皮》,她对电影中的画面记忆犹新。
帕丽娜扎也看到了长发披肩、白衣飘飘、双手前插的女僵尸,她心有余悸:“画皮,也怕我的枪吧?”
“本来是来向你索命的,老公帮你教训她们去了。你还好意思说!”鲁玉愤懑地说。
帕丽娜扎顺手一耳光扇过去:“你什么东西?要是没老公护着。我一枪毙了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鲁玉的脸被扇得火辣辣地痛,没有老公在这里,她就是恶魔,她只能怒目相向;伊罕也不敢出面打抱不平,帕丽娜扎可是执政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拥有生杀予夺大权。
三个男人也只能保证她们不受外人的伤害,她们内部打架,他们哪敢插手。何况他们都知道帕丽娜扎嗜杀成性,弄不好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大伙都默不作声,在风暴中苦等许小豹快点捉住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