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到你!”
隔档换衣服的,乌嘟的女人听琴格格跟人说话,不由问道:“琴姐,你在跟谁说话?”
琴格格忙掩饰:“哦,阿依仙嫂子,没有。我接了一个剧本,一直在背台词。什么剧本?台词也太多了吧?”
“真羡慕你,琴姐姐,要是有机会。你帮我争取一个角色。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阿伊仙很天真,可能也就是一个艺校生,十九岁的花季。
“很好啊。以你的脸蛋、身材、魅力,绝对没问题。不过,大哥那里——”
“他是我什么人?我想陪他就陪他,我们又没有契约关系。在一起玩而已,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叫我嫂子啊。你换好了没有?我的泳衣下面怎么弄的?我怕水一泡,就走光了。”阿伊仙说着就要走进来,还好琴格格插了插销。
“琴姐姐,就我俩,你还插得死死的。我又不会吃你豆腐?”阿伊仙嘻笑着说。
显然,许小豹想悄无声息地从隔档逃离不可能了,因为隔档不到二米高,没有封顶,刚才他是猫行虎步,蹑迹潜踪过来的。那时,阿伊仙关在隔档之内,当然发现不了有人过来。现在不同了,她就站在门外,视力再差,一个大活人蹿到隔板上总看得分明。
琴格格急中生智,拿起她的长裙就蒙在许小豹的头上,然后用她的肥臀挡住,然后才拨开插销。阿依仙的泳裤,简直跟丁字裤差不多,怎么去遮羞?琴格格扑哧一声笑了。
“琴姐姐,不是我买的,是那个老色鬼买的,丑死了,连毛毛也没遮住,要不我刮掉毛毛?”
“只能如此了。穿丁字裤不刮毛,肯定丑死了。快点吧。到你那边刮吧。”琴格格想转移一下地方,不要给她屁股后面的另一条狼看到。
“行啦,别罗里吧嗦,两个家伙还等着我们呢。”说着,她自己拉下泳裤,坦露出来,琴格格只好帮她修理了一遍,临了,琴格格还拍了一巴掌,这声音给后面的狼听的。阿依仙还转了一圈,才穿上泳裤,也太节省布料了,只够遮住那条缝。
“你这里怎么有一个伤疤?烟头烫的吧?”
“他娘的变态狂。每次玩得我半死不活,你看我这里面,什么都往里塞,简直成了他的百宝囊了。”阿依仙声音凄婉。
“我要是你,要么跟他拼了,趁他睡着了,我割掉他的命根子;要么就跟他一刀两断,就是出去坐台,也比受他的虐待强。”琴格格气愤地说。
“我走过一次啊。这个烟头,就是被他抓回来烫的。痛得我昏死了过去。不说了,琴姐姐,你比我命好,再说你又是大明星,他们只有捧着你供着你,哪敢伤害你?女人要是依附男人,经济上不独立,总是要受男人的欺负。”阿依仙的遭遇与她年龄很不相称。
“喂,你想不想找个人来修理他一顿?帮你出这口恶气?”琴格格神秘地说。
“琴姐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找过一把刀,下不了手。我怕他知道,我扔了。谁要是帮我逃出他的魔掌,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他。”阿依仙想想欲哭无泪的悲哀,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喂,你俩快点出来!换个衣服还磨磨叽叽。难道还化妆不成?”这是老二阿迪晨中气很足的声音。
“琴姐快脱吧?你怎么裤子还没脱?我帮你。”说着,阿依仙一把就拉下了琴格格的裤子,“哇,怪不得说琴姐姐,雪肌玉肤,大腿真是雪雕似的。喂,你们怎么没有毛毛?”
“我天生没有的。”琴格格应付着她,赶紧拉上,后面可有一双狼眼啊。透过她的长裤,看得半明半明吧。琴格格想,给他一点想头子也好,男人嘛,你越不给他,他变着法讨好讨你的欢心,你给了她,她就玩腻了,变着法儿偷嘴、换口味。琴格格深谙此道。她故意用屁股蹭了一下他的脸部。琴格格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可能换衣服之时,她修长的身子转动之时,他竟然变魔术似的,人不见了!
没错,许小豹是趁阿依仙一把将琴格格的裤子拉下的时候,琴格格是背着他、阿依仙的视线完全遮挡的一刹那,他嗖地一声,缩上隔板,壁虎游墙一般消失了。等她用屁股蹭的时候,他出现在温池壁沿上的石头山上。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不想活了!”乌嘟一声暴喝。阿迪里嗖地一声冲出水面,施展绝顶轻功,他横练金刚功,使出混元金刚大力神爪功,直击对方面门,要是击中,肯定面目血肉模糊,死于非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