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消息。法老,弟子知错了。”
“能够迷途知返。本师就放你一条生路。”许小豹想,或许是阿迪里师父杜撰的一个法老吓唬他的吧;也或许真有法老其人,可是阿迪里作恶多端,这些年他还是没有清理门户,看来此言只是一句震慑他的法杖;也许他师父冥冥之中,早有谶语。许小豹是个乖觉的人当即做了他的法老。
“谢法老,弟子愿归依法老,从此拜在法老座下,重修正果,以赎前衍。”阿迪里受过师父点化,只是没有通透,现在其实他倒看破了红尘。他的法老恰恰相反,红尘中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俗人。
许小豹帮他解开穴道,阿迪里规规矩矩参拜了法老,自此阿迪里归于许小豹座下,跟伊敏、袁心罡、安帕烈耶夫一道做了他的左臂右膀。
接下来的事情,那就好办了,提着乌嘟去他的董事长办公室,将他聚敛的惠康集团的巨额财富全部转帐,他才是真正的江湖首富,财富上千数亿!乌嘟基本上是废人,后为仇人虐杀,还有人打死老虎。当然,如果恨之入骨,讨还血债,大丈夫立世当报必报,此仇不报枉为世人。
琴格格怎么应付?许小豹第二天就在她家吃烧烤羊肉。这回,坐了满满一桌,都是许小豹的亲信。琴格格可要亲自下厨了,她只能帮阿爸阿妈做清蒸、水煮、酱烧、铁板烧。可是出乎她意料的,许小豹早就手痒痒了。他亲自做酱,他要烤全羊。他的烤法当然令阿叔、阿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先要用配好酱,将弄干净的白羊腌上一段时间,入味才上铁架烤制。帕丽娜扎只烤了一只羊腿,她只烤自吃;伊罕跟鲁玉合作烤了一只全羊,阿迪里、伊敏、袁心罡、安帕烈耶夫只能打下手,他们就砍来胡杨木、沙枣树、红松木,在院中当中挖了一个大沙坑里燃起熊熊大火。
一番红通通的烧烤,那是满院烤肉香,可是闭门谢客啊。大白天关起门来,摆开了家宴。阿妈悄悄地问:“那个烤全羊的小伙人倒不错,你是不是一心向着他了?可你想过后果没有?老二不会放过咱们一家人的。”
“妈。你就别管这些事。做好你的菜吧。再也没人敢欺负女儿了。他还敢动我一根指头,他明天就灰飞烟灭。”琴格格自鸣得意地说。
阿妈摇着头,弄不清现在年轻人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还被她整得三魂出世,今天就口出狂言。唉,这是个什么世道?年轻人都让人感到陌生。他们不是她们那个时代的人,单纯善良。菜齐了。却留着中间席位没人敢坐。
“金城文,你快来呀!让我爸我妈来吧。你烤的羊肉,肯定最难吃!”琴格格叫着,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瞎说,小心我治你的罪!”帕丽娜扎喝止她。
“你敢!”阿迪里还是琴格格的拥趸,他立即面红耳粗要跟帕丽娜扎对抗。
帕丽娜扎哗地一声,枪就顶到了阿迪里头顶,饶你武功再高,高也不过她的伯莱塔手枪。
“啊!”阿妈正端着一锅瓦罐汤,他一声惊叫,瓦罐失手掉落,真是奇迹出现了,许小豹手里还端着一盘他自己烤的羊肉。他还能发功,让瓦罐奇迹般地回到阿妈手中。阿妈不敢相信,掉地上的瓦罐不但没打碎怎么还能像足球一般弹回她手中?她惊得双眼瞪得老大,说不出话来!
许小豹瞪了一眼帕丽娜扎,帕丽娜扎打了一个寒战,忙收起了枪,不过哼了一声,余怒未息。她转过脸,一脸的不快。其实,许小豹也不得过分骂她,她已经改了九分九了,她的行动一直受到他的拘禁,当然心里不痛快。
许小豹扯了他烤的羊肉,一个羊鞭,掐了一小块塞进她嘴里。帕丽娜扎不知道是什么,外酥里嫩,嚼得脆香。
鲁玉看见了,嘻笑着说:“娜扎,这——你也吃!”
帕丽娜扎也看见了,原来是从那上面割了一截,她不吐,偏要吐给到许小豹嘴里,许小豹本来捉弄她,谁知她反客为主,还当众闹他一个关公脸。
“大叔、阿姨,你们辛苦了。我们打扰了。快请上坐。”许小豹请大叔、阿姨坐主位,大波、阿姨战战兢兢不敢坐。有阿迪里这个庙里菩萨,他们被吓破了胆,哪敢坐?可是阿迪里老实得很,盘腿坐在下首,神态自若。
“爸、妈!你们是长辈,他当然得让你坐,难道他坐?他是晚辈,坐你的下手,已经很给面子了。坐吧。今天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你也不用端盘子,也不用收账,坐着慢慢吃,慢慢聊。女儿的终身大事,就看你的嘴巴会不会说了。”
“不知羞。”阿妈点着女儿的额头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