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龙示意赖欣怡也过来参拜,赖欣怡不敢有违,与尹龙并排而立,屈身跪了下去:“晚辈参见祖师婆婆,赖欣怡也是少林弟子,跟尹龙一样,属延字辈。”
“好,好,我熊黛兰好开心,我不再是孤魂野鬼了,我有宗有派,还有一大堆徒子徒孙。好,我开心啊。我今天还吃了徒孙的烤肉,味道不错,贪吃了一点,但是脸上的狼疮似乎加重了一点。婆婆这副尊容有没有吓倒你们?”
“婆婆,你是熊公馆的?”赖欣怡大吃一惊。
“没错。我就是当时富甲东南亚的大富商熊廷东的独生女儿。这城堡就是家父的祖产,可惜被恶人眼红,带着一群暴徒冲进城堡,我熊氏一门三百多人被灭门,我要不是被这伙暴徒行暴,昏死过去,可能也是身首异处。此仇,此仇——我不能不报!”熊黛兰脸上的狼斑疮在奔窜。
“祖师婆婆,上苍有眼,让晚辈误打误撞买下了城堡,祖师婆婆以后这城堡又还璧归熊了,也是你们熊家的产业。晚辈无以为报,先奉上城堡、庄园的产权。”尹龙想到冥冥之中真有天定,他做为少林弟子能为海外祖师婆婆赎回产业也是理所应当的。
熊黛兰并不接产权证书,她长叹了一口气:“婆婆是当局缉拿的国际要犯,你给婆婆,婆婆反而现出了真身。婆婆这些年在暗处,一个一个杀尽当年的暴徒,血债累累。为什么这处宅子是凶宅?是婆婆布的局。谁住谁就得死!老天真有眼,没让我伤了我的徒子徒孙。好,好,太好了。老天爷都帮我了,没有理由不雪奇耻大辱、血债血偿!”
“祖师婆婆,徒孙多识得中草药,徒孙想治治愈祖师婆婆脸上的狼疮可好?”
“徒孙,不治了,下辈子再治吧。祖师婆婆这些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只想着找仇人算帐,报完血海深仇就去见长眠地底下的亲人。徒孙这番好意,婆婆领了。婆婆有一个‘血债录’,现在,还有一千多个手下沾有我族鲜血的恶人没有除掉,徒孙,祖师婆婆让你抄一份,有机会就杀了他们!”
“好。祖师婆婆,我让你的徒孙媳妇抄。我来帮你看看病情怎么样?”尹龙执意要治她脸上的狼疮斑,要是不治好,祖师婆婆要抱玄孙,那不吓坏四个宝贝?
“徒孙有这份孝心,那婆婆就领你这份情。能治则治,不能治,下辈子再治了。”一个人心情差的时候,往往把生死看得相当淡薄,现在要唤起熊黛兰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让她走到阳光下光鲜的生活,首先要对生活有信心,对周围的信有信心,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让她重新做回一个千金小姐。这是尹龙的一揽子计划。
熊黛兰拿出一份血写的绢书,字字透过了绢纱,想必是咬破指头,毛笔醮着鲜血写的。尹龙让字写得好的刘娜写,她的字端庄娟秀,特意抄在一卷精美的宣纸上。
尹龙则请祖师婆婆先沐浴更衣,她穿鲁玉的衣服合身,她喜欢鲁玉的旗袍,她娇小的身子穿旗袍,可以衬出她的体态纤美,腰细得堪堪一握,练功的人瘦是瘦,但透着一股精气神,如果你不看她的脸,绝对是骨质丽人。
尹龙选了一处净室,由赖欣怡护法。尹龙缓缓地输入真气,首先发现她的真气淤积在神府,这是走火入魔的症结,怪不得毒火攻心,脸上缺乏气血调理,当然容易病毒感染。尹龙可不敢强行冲关,弄不好筋脉绷断,那可是要命的!
尹龙知道此刻要行针灸之法。但祖师贵体,他一个后生晚辈怎么敢触摸祖师婆婆千金贵体,只得请示:“祖师婆婆,你的真气受阻在神府穴,我要是强有力行冲关,可能损失筋脉。我想用针灸通络,不知,祖师婆婆意下如何?”
“小子,婆婆,死都不怕,还怕区区银针,你扎吧。”祖师婆婆没有拒绝。
“祖师婆婆,你知道神府穴的位置——有点——”
“祖师婆婆,让坏人糟蹋了。身子脏,你是不是不屑触摸?你刚才输给祖师婆婆真气,祖师婆婆已经受了你精气了,如今,不触摸怎么下针?”祖师婆婆倒不保守,身居海外的人,不是国内人保守。现在也开始开放,岳母还要他扎针,要是在家,肯定一天都要他扎一回。她比岳母年轻多了,当然没有岳母那般丰润。
于是,尹龙褪下她的旗袍,嗬,真凸凹有致啊,瘦的人曲线要美。尹龙可是阅人无数,他怎么可能对祖师婆婆轻薄。他可能刚才输真气的缘故,手指触她细如丝绸的肌肤,“啪”一声,有电火花冒出。刚才输入真气的时候是隔了绝缘体的,现在是手指点按穴位,然后触点下针,银针刺准神府穴,熊黛林颤了又颤、麻了又麻,胜于达到了巅峰状态。师傅走后,她急于炼功,可能悲伤、复仇之火积压心头,结果造成神府堵塞,性情大异,如同魔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