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的比赛在美丽的苏黎世举行,美惠的训练课安排得相当紧凑。熊建武亲自给她上体能课、瑜伽课。
美惠伤得不轻,她挪动一下步子,咝咝直吸冷气,眼睛直愣愣地望着熊建武,脸上现出让人揪心的痛苦状。熊建武不是女人,他不知道女人的痛,虽然有装的成分,但他玩的女人多了,知道女人真的是锥心的痛。有个土专家说,你要想体会女人的痛,也不难,你用挖耳子掏耳朵,你把你耳膜不小心划破了!试试看,哪有多么痛!
美惠是熊建武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细皮嫩肉不说,那高贵的气质,让你为之倾倒。熊建武想到的办法很绝,他把美惠丢了练功馆,他跑到野外一会儿回来了,他嘴里嚼着什么。美惠还以为她装过了头,熊建武讨厌她,正有点忧郁。没想到熊建武这么快回来了,还脚步匆匆,嘴里噙着什么嚼来嚼去——他亲自嚼药的,可能除了赖欣怡,她是第二个女人了。
熊建武让她躺好,然后褪下练功紧身裤,果然还洇着血丝,看来不是装的。熊建武可是用瓦格里仑传给他的金创药来给她疗伤,把她的外伤当成刀剑伤来治,不过这不是虎狼之药,只是外敷药,关系不大。
“你干什么?”美惠还以为他又来了。不过,她很痛,还是没有夹紧,等着撕裂吧,一副受刑的咬紧牙关。熊建武坏笑了起来。在她红肿之处,抹上绿汁,怕流走,弄脏她雪白的裤子,用手掌给她蒙住,但还是有汁药从他指缝溢出来,弄到她吹弹可破的玉腿上,有了翡翠色。
美惠开始怀疑他搞什么鬼,此时下面一阵清凉,疼痛感随即消失,她明白了,熊建武刚才跑到野外弄草药去了,亲自嚼了给她敷药。这是他犯的错,当然得由他负责。然后感觉这清凉在小腹循环,熊建武开始用真气帮她推血过宫。半个小时后,熊建武帮她打通任督二脉,带她修炼《洗髓真经》,真气在体内大周天运气,慢慢做到抱元归一,正本清元,内心那是舒畅无比。然后熊建武用一瓶矿泉水帮她洗干净,像洗腌渍过的鲍鱼,洗得有肉色,然后帮她挹干水,终于现出了本色,没有那么红肿,而是桃瓣色。
熊建武帮她穿好,鼓励她:“再试试看。要是有问题,那才奇怪了!”
美惠眼直愣愣地望着他,不相信地离开熊建武的怀抱,试着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几步,神了!她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好轻盈啊;再来一个劈叉,好舒展;再来一个滚翻,好利落!美惠满心欢喜做了一连串动作。
熊建武没有帮佩蒂格鲁治治疗,不是不爱她,是因为怕她纠缠。佩蒂格鲁要是知道再红肿,熊建武都能治!佩蒂格鲁这还不当饭吃?让她痛着去,一个星期都不想要,那才省心。
熊建武现在可以传授她瑜伽功,她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做到位,因为熊建武始终给她真气护持。美惠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高难动作,今天她轻轻松松做到位了。跟熊建武在一起太幸福了!
可是两节课在时间长河只是短短一瞬,熊建武上完了准备闪人。美惠紧紧搂住他,不放他走,也不说话,头埋在他颈脖子,气息如兰。此时,她的舞蹈老师来了,舞蹈老师是跳芭蕾的,是培养顶尖国际芭蕾舞演员。
舞蹈老师看这位东方人跟公主很配,美惠估计在一米八八左右,熊建武一米八。究竟是哪里配呢?连舞蹈老师也搞糊涂了,她笑着说:“这位先生,你给她当陪练吧。”
“我不会芭蕾啊?”熊建武想透透气,他太怕被女人缠住不放,哪怕是美惠,就像美女蛇一般缠住他,即使蛇再美,也会让他有窒息感。
“不行。你走,我不练了。”美惠噘着小嘴说,眼神好无辜。
熊建武摆脱巨蟒的缠身,轻而易举,要想摆脱美惠的纠缠,他还束手无策,他只会编理由:“我还有事呢。你先练着吧。回头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许你走。他们找你,不会找电话呀!”美惠就是不松手,连舞蹈老师都笑了,帮他解围:“我给你们做一个公道,这位先生,你陪美惠公主跳会《天鹅湖》,放你走。行不?”
舞蹈老师也不想熊建武走,她要是知道这个东方小帅哥是谁,她更加不会放他走了。熊建武万般无奈,答应陪她一起练,美惠转嗔为喜,熊建武这个初中没念完,只知道芭蕾舞就是把脚尖踮起来跳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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