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如一柄柄锐利的飞刀一般射过来,风扬心里很是不爽,他压住体内的怒火,平淡的盯着那个女孩。
他心里暗想,这女孩好演技,来是想故意在祁菲面前摸黑我,那应该是这个男人或者其他人对祁菲有所图谋,所以才故意指使这个女孩上演这么一出戏吧,真是够阴险的。
不过风扬就算出来也没用,在先入为主的思想下,他越解释只会显得是在掩饰,这种事通常都是越描越黑。
“好,算我瞎了眼错你了,我再也不想到你。”说着,女孩便梨花带雨的跑了出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拥有不错的战斗力,又是符技师,就可以视感情如儿戏吗,就可以随便玩弄人家的感情和身体?”郑火不适时宜的添油加醋了一番,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的尴尬。
“她是你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沉吟了片刻的祁菲突然露出一抹笑颜,盯着郑火。
郑火面对祁菲那拥有极其犀利洞察力的眼神都不由得有些慌乱,毕竟他现在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不过他和魔兽厮杀多年,所锻炼出来的意志也是犹如钢铁一般坚韧,神色并多大变化,反而义愤填膺的说道:“她是我远房亲戚,过来投奔我的,没想到这个衣冠禽兽却玩弄一个涉世未深女孩的感情。”
“哦。”祁菲点头点头,道:“那风扬和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几天才把我那亲戚骗到手,没想到玩过之后就玩失踪,要不是我依靠家族的眼线,还真找不到他。”郑火说的一板一眼,煞有其事的。
“那你肯定是认错人了,风扬在落日山脉待了许久,才从落日山脉回来几个时辰而已,而且他每次回来都是第一个来符技师协会。”祁菲心里舒坦多了,笑容更加灿烂夺目。
“才回来几个时辰?”郑火的伎俩不攻自破,不管祁菲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没有任何语言挽救,再说下去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让人笑话,尴尬的笑了笑,便转身,阴沉着脸离开了包间。
不过他走时的背影在风扬和祁菲来,就有点灰溜溜的感觉了。
风扬不由得好奇的盯着祁菲,没想到对方的伎俩被祁菲三言两语便给轻松的破解,不但化解了彼此之间的误会,还还了风扬一个清白,他向来都觉得自己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他含蓄,他纯洁,他腼腆,要他和那样浓妆艳抹的妖精做过苟且之事,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撒谎的?”风扬笑问道。
祁菲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说实话,刚开始我还真相信了那个女孩子的话,但是后来郑火一说话,我就醒悟过来,能把你的事情了解的那么详细,肯定是做过一番调查,而且他对我一直死缠烂打,估计到你和我在一起,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我自己把你赶走吧,他以前都是用武力把和我走的近的人打跑,这次会用这种方法,估计是他那个侄子给他出的馊主意。”
“心思够慎密的。”风扬心里暗赞,打趣的说道:“要不然我把自己出租给你当伴侣,让他以后都不要来烦你,不过我的租金可不少,包月、包天、包时都可以,牵手、拥抱、接吻另外收费,如果一起过夜有附加的特殊活动,还得给过夜费。”
祁菲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风扬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你还真是个财迷。”
顿了顿,祁菲像似想到什么似地,说道:“对了,你一个人为什么要购买那么多修炼物品和武技?”
“我在郑安城还有一帮兄弟,开创了一个佣兵团,他们的实力还太弱了,我得帮他们把实力快速提升起来,还要把聚贤阁发展壮大,这样才能够让他们更加安全。”风扬直言不讳的说道,以祁菲的势力,要查到这些消息并不难,隐藏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祁菲沉吟了片刻,突然严肃的说道:“风扬,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想走的更远,便的更强,最好还是不要去争权夺势,争名夺利,心有那些杂念,是会限制你的发展的。”
风扬元魂力突然产生一阵剧烈的震荡,祁菲的话就像似当头棒喝,在那么一瞬间便让他豁然开朗,也明白了唐卓老前辈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他开始一直想不明白唐卓老前辈说自己缺乏‘静’是什么意思,现在他明白了。
“静,代表心杂念,心旁骛,一个一心争权夺势的人,名利会冲昏一个人的头脑,潜力自然会被遏制,大凡争权夺势的人,那些超级大势力最强的人永远不是当老大的,而是那些从不过问帮会事物的闲云野鹤,而大陆上的顶尖强者,也都是一些淡泊名利、心旁骛一心追求武道极限的人。
只有真正的放下名利,放下权利带来的荣誉和享受,才能够以平静的心态站的更高,走的更远。就好像走一条路,如果留恋途的花草,停停,磕磕碰碰,只会让自己停步不前,而只有沉心静气心外物的人才能够一直走,在这条路上走的更快,更远。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圣手老前辈要的理由是什么了。”风扬欣喜若狂的猛然站起身来,激动的抓着祁菲的小手,满脸的兴奋和狂喜,“谢谢你菲儿,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说着,风扬不由分说的重重将祁菲拥入怀,不待祁菲反应过来,风扬已然如风一般离开了包间。留下还发着愣的祁菲,她的脸在那一瞬间,红的如朝阳映雪,美的让人心儿都醉了,她的心也突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