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欲图将风扬置于死地,风扬不得与才逃亡到大陆,现在竟然还说他忘恩负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气了的伟岸的胸脯剧烈起伏,唐宁许久才怒骂道。
“我以为我的苦心,你们年幼的时候不明白,没想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不明白,当年我故意安排那些危难给风扬,就算为了让他经历生死,劫后重生,现在你们强大了,却这样摸黑回报当年对你们有大恩情的人和门派吗?”天善的耻和颠倒是非的能力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风扬没想到这种话他竟然都说的出口。
“你可以再耻一点吗?”就连采儿这个外人都不过去了。
“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恩师,就算你们不念及当年我对你们的恩情,也请说话注意用语。”天善语气有些不和善,心里却很是得意,现在自己给他们扣了这么一个面子,他们要是不对自己尊敬一点,那他们在其他国主心目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他们肯定也不想变成这样,几个年轻小辈,就算拥有傲人的实力,但始终只是小辈。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们了?”风扬突然笑着
“你们能够理解我的苦心自然是最好的。”天善道。
风扬突然走到天善身边,像似猫戏谑的打量一只老鼠一般,旋即猛然出手,单手掐住天善的咽喉,将其举了起来,眼神迸射出冷厉的杀意,“天善,说实话,你真像个跳梁小丑,你以为巧言令色的给我们扣几个帽子,我就会就范吗?”
顿了顿,又道:“吴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一个小小的飞云门门主,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婚事?”
风扬突兀的举动让所有人都不禁的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想到风扬竟然会做出这般举动,而且对于风扬的实力,发自内心的惊悚,轻易的将飞云门的门主提起来,这似简单的动作,但是却蕴含了太多的东西,这是一种让天善完全没有反抗余力的力量和速度,甚至于所有人都没有到风扬是如何出手的,天善就被掐着咽喉双脚离地举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面对风扬那种犹如野兽一般的眼神,天善也很是惊悸。
“这些天没有杀你,原本是在韩易对飞云门的感情深厚的份上,没想到你们这群老匹夫还敢打着我的名号在这里狐假虎威,想跟我风扬攀关系,你们配吗?”
“你这是欺师灭祖。”天善被锁住咽喉,脸色憋的铁青,发出嘶哑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别跟我谈什么欺师灭祖,我风扬要做什么事,用得着在意其他人怎么想吗?”风扬的手臂再次加重了一些力道,道:“更何况,你说你是我师傅,你就是吗?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三言两语,就想把当年对我的残忍说成对我的良苦用心,你是觉得你的话比我的话更有威信力吗?”
风扬这么温尔雅的男人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可见天善的道行还是很深的。
其实人就是这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纵然现在心里会有一些法,但是过后却依旧会对其阿谀奉承,狂拍马屁,原因他,只因他们都希望能够巴结上超级强者,都需要风扬的帮助,也都畏惧风扬的威慑。
纵然现在风扬的语气很狂傲,甚至于可以算是不可一世,但是却并没有人敢出言反驳,而且甚至还产生了一种天善就是个跳梁小丑,在十多年前没有伯乐的眼光而错过了一个拥有成为决定强者潜力的弟子,而在这名弟子强大之后却又恬不知耻的将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实在有够耻的。
“身为一个强者,难道你就不想做出一个好的表率吗?”天善似乎还想着用语言来压住风扬。但在外人来,实在显得有些可笑。
右手掐着天善的脖子将他举的双脚离地,左臂却猛然探出,左掌伸出双指戳在天善的肚子上,那是元力气旋的位置,拈花摧魂指的罡劲直接击碎了天善的元力气旋。
天善只觉体内的元力气旋就仿佛一个玻璃瓶一般砰然碎裂,散乱的元力胡乱冲撞,他整个身体陡然绷直,狂吼一声,整个身体都仿佛激射出数道气流,化作一股狂风在主殿呼啸而过,最终整个人便如一滩烂泥般,风扬一松手,天善便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虚弱的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